“爸怎,怎会,”初说,“去用,工市场?临工吗?”
“他不去还能干什?给人开车吗?”晏航说,“他身份证驾驶证根本不敢拿出来用吧,就只能去这样地方。”
初拧着眉。
“不过这事儿要是真,”晏航叹口气,“跑得够远啊。”
“爸真是……”初轻声说句,后面话他没有说完。
“你不,知道吗?”初问。
螃蟹皱着眉没说话,脸偏向边儿,很不爽样子。
初也没出声,估计是不知道该怎说。
“你是要等警察来问才说吗?”晏航开口,“顺便进去住几天?”
螃解往他这边扫眼,晏航眯缝着眼睛从烟雾里看着他。
晏航叼着烟,看着初后脑勺。
当初他和老爸块儿解救初时候,他在螃蟹跟前儿还是个闷声受气小孩儿,那晚他们要是没有出现,初不知道会被欺负成什样。
而现在,他只需要站在这里就可以,初拿着个纸筒就可以让这片儿老大震惊兼愤怒还不敢出声。
“你他妈什意思?”螃蟹看着初。
晏航觉得这句话还是有威力,现在河水都冻上,扔下去冬泳问题不大,扔下去摔冰上,问题就挺不小。
姥姥直看不上老爸,说他胆小怕事,有点儿风吹草动就能窜出去二里地,老婆孩子都可以扔下不管。现在想想,姥姥辈子看谁也不顺眼,成天不是骂这个就是骂那个,但对老爸评价似乎也并不是完全胡说。
如果不是因为怕事没担当,那就是老爸在这件事里参与程度不像晏航说那浅,晏航直说他没那
“操,”螃蟹咬牙骂句,“人家随口说,也随口说,可不敢保证是不是真,警察真来也是这句话。”
“说吧。”初说。
“以前跟老丁混过个人,老丁死他就上南方打工,”螃蟹说,“说是看到老初,但也就是眼。”
有人在南方打工时,在个用工市场上看到跟老爸长得很像人,但是没有说话,只是扫到那眼。
梁兵走之后,初看着晏航,他不知道这个消息到底可不可靠,能不能相信。
“你说就行。”初说完把纸筒收回去。
情商还凑合,晏航在后头给初项项评估着。
初跟他风格不样,初给螃蟹留面子,要是欠儿巴叽地直拿纸筒杵螃蟹跟前儿,估计不打架螃蟹不会开口。
而他般都是“才不管”,打架就打架。
“你凭什说是知道?”螃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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