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人私奔
。”姥爷回答得特别顺溜。
初
转头看着他。
“就你有嘴是吧？”姥姥把烟往茶几上摔，“就你嘴利索是吧，你嘴这
利索咋没把舌头吞呢！差你个蘸碟儿是吧！”
初没出声，过去把那个屋子
门打开，往里看看，再转回头时，脸上表情有些不太好形容，看着像是有些茫然。
“走吧。”晏航说句。
晏航觉得非常难以忍受，是这个老头儿直用手把着门，似乎并没有让初进去意思。
“骂架骂累休息呢。”老头儿说。
初沉默几秒钟，拿出那条烟，冲屋里喊声：“姥姥，给你烟。”
“喊什喊！”屋里传来姥姥声音，“谁不让你进屋是怎着！”
初推开老头儿，走进屋里，在晏航要跟着进去时候，老头儿手又伸过来，初抢在他前头伸手把住门框：“进来吧。”
航小声问。
初盯着锁看半天，又伸手摸摸：“换锁。”
晏航愣。
初倒是还算平静，咬咬嘴唇之后抬手在门上敲几下。
好会儿门里才有动静，大概先是从猫眼里往外看看，晏航听到个老头儿声音，在里头说句：“稀客呢。”
初还是没说话，原地愣会儿之后，往门口走过来。
屋里人都没再说话，初出门，回手把门关上时候，屋里传来姥姥声音，开头嗓子像是嚎叫，接着就是听不出真假也听不出情绪哭声
屋里灰尘味儿很重，采光也不太好，客厅没有窗户，只有开着厨房门能透进来点儿光亮，大白天暗得像是半夜。
晏航站在门边，没有再继续往里走想法。
他看着眼前这个客厅，无法想像初是怎在这里生活十几年，之前又是有多压抑和自卑。
屋里家具摆设虽然说旧，但在普通人家老房子里也不少见，这楼里十户可能有八户是这样，但各种混乱完全没有轶序景象，让屋里根本待不住人。
初把烟给姥姥之后，又往间关着门屋子看看：“
妈呢？”
门打开，里面站着个老头儿，应该就是初姥爷。
老头儿看着上去比姥姥稍微正常些，起码脸上没有吓人妆，不过开口，就跟姥姥挺是家人。
“来视察呢，还带个打手。”老头儿打量着晏航。
晏航本来准备好声“姥爷好”被这句话外带这个眼神生生憋回去，他没出声，跟老头儿对视眼。
“姥呢？”初站在门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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