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就，就捅
吗？”初
问。
“你也吓着吧，这回见着你，
还觉得你结巴好点儿，”老爸给他加点儿酒，“吓着结巴又严重。”
“没。”初说。
“老丁是带着刀去
，现在想想都后怕，要是没听他，他是不是先捅刀啊。”老爸拧着眉叹口气。
“你没，没拦下吗？”初看着他。
老爸大概是这
久直没放松吃过饭睡过觉，更没放松着喝过酒，这会儿拿起杯子仰头又是整杯灌下去。
“老丁为，什叫你开，开车？”初边吃菜边问句，“你俩不，是不对付吗？”
“人家是副队长呗！”老爸啧声，“副队长说话好使呗！还能怎着，他说去找姓晏有事儿，让顺路捎他过去，还能说不吗！要说不，他能让个月没轮休。”
老爸酒量不太行，这酒又烈，两杯下去，他音量都调高不少。
“他能找，找晏……姓晏有什，事儿啊。”初用尽量随意口气说话。
他眼，他还记得老爸跟他说过，让他少跟晏航来往。
“他爸……”老爸往露台楼梯那边看看，把声音压得更低，“就知道他爸得出事儿。”
初盯着老爸。
“出事儿之前，”老爸说，“在车队见过他，他去找过老丁。”
“你确定？”初问。
“哪敢！”老爸想也没想就说句，然后顿顿才又补充，“也拦不及，就叫姓晏声，然后就想走，老丁跟着下车就冲过去。”
“然后呢？”初压着心里紧张继续问。
“还有什然后，”老爸轻轻
“谁知道呢！要知道他是要去捅姓晏，打死也不可能拉他过去啊！”老爸说，“还让去叫住姓晏，老丁也他妈不是人。”
初感觉自己心跳得很厉害，他喝口酒想把心给压回去，结果蹦得更厉害，只好又起身去倒杯水。
“你这喝酒还要兑着水喝，”老爸笑起来，“不行啊儿子。”
初扯扯嘴角，他都差点儿没听清老爸说什，满脑子里都是“是要去捅姓晏”这句话。
老丁是去找晏叔叔麻烦！
“嗯，”老爸点点头，“跟老丁扯上关系，就没什好人，所以那时说让你别跟他家走太近。”
“你跟白，律师，说什？”初问。
“也没说什，那事儿其实挺简单，”老爸叹口气，“就是太突然。”
初没想到老爸居然还真不打算跟他说这件事儿。
他没说话，拿起杯子跟老爸碰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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