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斌，”周春阳马上转头告诉老板，“他叫苏斌。”
“苏斌！”老板说，“是
！高利贷！啊！是不是高利
不知道，反正是被人追债
！”
“真他妈爽啊。”周春阳点根烟，靠在小卖部门边，愉快地说
句。
“别在这儿抽烟啊！”老板挂电话指着他，“上后头抽去。”
几个人绕到小卖部后边儿，坐在台阶上。
“如果真是晏航，你不能去拉架，们过去要是碰上，就是看热闹，”周春阳说，“也不能让人看出来你俩认识，懂意思吗。”
初点点头：“懂。”
不过他们赶过去时候，苏斌和拖走他人都已经没有影子，他们和另外几个看热闹站在学校门口东张西望半天，也没看出哪儿有什
动静。
“你们几个！”保安不知道从哪儿走过来，“干嘛呢！回去！上课时间还想往外跑呢，就走开十分钟你们都不老实！”
帮人回到小卖部，胡彪买饮料，块儿站在门口喝着。
欠收拾。
“欠钱？”高晓洋有些迷茫，“他欠晏航钱吗？”
“你傻吗？”周春阳说，“他不说欠钱，他难道说是来给初出头吗？”
“他也可以不说话啊。”吴旭说。
“哎，跟你们这些傻子说话真费劲，”周春阳边往学校门口那边走，边无奈地说，“他什也不说，苏斌就可以跟老杨说那是初叫来人，他说这句，旁边人都听到，是苏斌他妈欠钱被人找到学校来。”
初喝口饮料，手机在兜里响声，他赶紧拿出来看眼。
是晏航发过来消息，他看着这行字，突然就想笑，就像周春阳说，真他妈爽啊-
狗哥，会儿下课公交站见，请你吃饭
“是你们班吧？”小卖部老板走过来问句，“刚被拖走那个。”
“嗯。”周春阳应声。
“还不赶紧跟你们老师说声啊？”老板说，“追债呢，下手都狠。”
“怕被报复，”周春阳说，“们不敢说。”
老板叹口气，回到收银台，拿起电话拨个号：“喂！杨老师吗！小卖部！你们班有个学生被高利贷追债拖走啊！啊！是谁啊……”
“对！”胡彪点头，“说得还挺大声，好些人听到，小卖部老板都听到！”
“操，快，”李子强跑起来，“看热闹去！苏斌被人追债追上门！”
初回过神，赶紧跟着就往外跑。
“等等！”周春阳把拉住他。
“怎？”初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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