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关系。
他给他安全感。
他给
初
笑
笑。
“你还知道它会在你失控
时候把你往回拽，”晏航说，“很靠谱狗，土点儿就土点儿，
喜欢。”
“真吗？”初问。
“真，”晏航看看从旁边走过路人，胳膊搭到他肩上，推着他继续往前走，“以后别逼大马路上说这种话，特别不配套。”
“哦。”初笑起来。
“心里……”初说。
“你是想打架吧？”晏航说。
“有，没有想过，啊？”初把话说完。
“你没事儿吧？”晏航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仔细地盯着他脸瞅半天之后才皱皱眉，“你为什
会认为觉得你没用？”
“那，那你觉得，是……”初拧着眉，不知道应该怎说。
：“晏航，你会，不会觉，觉得特别没，没用？”
“嗯？”晏航转脸看着他，“什？”
“是，不是挺废物。”初又问遍。
这话他本来不想问，万晏航说你是挺没用废物狗，那他就很没面子，可要是不问，他又怕晏航觉得自己是因为今天收拾苏斌事儿不高兴。
这比较，他宁可让晏航说他是废物狗。
晏航揪揪他耳垂。
初这种发自内心笑容，让他松口气。
初现在比起以前，已经快让人没法把他跟从前初联系到块儿，但毕竟十几年烙印，那种不自信并不是年两年三年五年就能被抹掉。
就像自己时不时就会有强烈空虚和不踏实感觉，初也会时不时地就要自否定把。
也许他俩这辈子都不会真把这些都抹掉。
“你是狗啊，”晏航拍拍他脸，“跟你在块儿踏实。”
初看着他没说话。
“其实吧，”晏航叹口气，往周围看看，轻声说，“老叫你土狗土狗，土是真土，但不是品种。”
“那是什，什品种啊？”初问。
“德牧吧，”晏航说，“平时也不觉得有什用，也就叼个东西蹭蹭脑袋，但看到就安心，因为你知道它会直跟着你，有什危险它定会扑出去咬。”
“谁说你废物？”晏航立马脸很不爽表情，“你们老师？还是谁！”
“没，”初赶紧摆摆手，“们学，学校谁敢，敢说废，物啊。”
“……哟，”晏航笑起来，“还真是，专业成绩牛逼，打个架也就是两招事，那还有谁敢说你废物啊？”
“你啊。”初说。
“滚，”晏航看着他，“他妈什时候说你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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