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多懂事啊。”奶奶笑眯眯地说。
“啊。”初
回过神，赶紧追
过去，“不用，
自己，拿。”
“帮你拿，没事儿。”小姑娘笑笑，躲开他伸过去
手。
“……”初还想伸手。
“没事儿！帮你拿着。”小姑娘又说次，还是带着笑。
挂老爸电话没两分钟，车速就慢下来，初看看窗外，老远就看到穿着身红棉衣爷爷和奶奶。
他扛着行李箱挤到车门边，抢着第个跳下车：“爷爷！奶奶！”
“哎哟小初啊！”奶奶跺着脚迎上来，搂住初腰，“哎哟，现在这大高个儿，奶奶都搂不着脖子！”
初笑着半蹲下去：“来。”
奶奶搂着他脖子，在他脸上亲口。
过年去南方，这里没有小姨，似乎也就没有他停留理由，连何教练都已经回老家。
坐在大巴上，看着车窗外他熟悉那些景色，初说不上来是什
滋味儿。
这个他生活十几年城市，居然就这只是路过。
车快到爷爷家时候，初给老爸打个电话。
“你到？”老爸问。
初只得收回手，以免让人以为他要抢包。
他回头看眼爷爷奶奶，奶奶冲他挥挥手，示意他跟小姑娘块儿走。
初只能转过身，跟在小姑娘身后。
非常尴尬以及突然感觉……不怎安。
“东西沉吗？”爷爷在旁边问。
“不沉。”初拎起箱子。
把背包往背后甩时候，他听到个女孩儿声音：“背包来拿吧。”
他愣愣才看到旁边还站着个看着跟他差不多年纪姑娘，也是这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刚听到老爸提嘴老张家丫头。
没等他出声，老张家丫头已经过来把他包从肩上拿走。
“差，不多，十分钟吧，”初说，“你别，让爷爷去接，太冷。”
“他已经去，在家包着饺子呢，”老爸说，“拦不住，他跟你奶非要去，没事儿，听动静好像老张家丫头跟着块儿去。”
“哦。”初应声。
“你东西多吗？”老爸问，“东西多话现在拿个拖车去吧。”
“不用，”初看看地厚厚雪，拖车也没法拖，“东西不，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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