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
酒免费吗？”胡逸问。
“没标价都是免费，”寇忱说，“你去拿话帮
也拿
瓶吧。”
“好。”胡逸点点头，起身去拿酒
。
霍然有些不平衡，个逼这
两天时间，居然跟他三个铁子都能聊得跟老熟人样。
狗东西。
司机继续往饭店开过去，大概是之前寇忱喊得太过惊心动魄，这会儿几个人都沉默着。
好长时间寇忱才很感慨地说句：“真没看出来……霍然你挺牛逼啊。”
“也没看出来你……”霍然叹口气，没把话说全，毕竟寇忱请客，之前还给他们解围，把事都揽自己身上。
只是……虽然刚才寇忱杀气腾腾要尿尿画面还历历在目，霍然依然会忍不住觉得，如果人家真来找麻烦，寇忱可能会被打得嗷嗷叫着满地爬。
传闻果然都是传闻啊。
“……疼啊操！”寇忱说，“你看什看？好看吗？要不你给吹口气看能不能给把骨头接……”
“别动。”霍然紧紧抓着他手腕，然后捏着他手指平稳地往外拉。
寇忱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震惊，瞬间没声音，只在嗓子眼儿里发出声：“呃……”
命运扼住他喉咙。
“脱臼，”霍然松开他手指，关节已经复位，“你动下看看，是不是不疼。”
“霍然，”寇忱通吃，大家还在吃时候，他已经放筷
到餐厅找桌之后，江磊坐下来就说：“脱臼小事儿，上回跟霍然去徒步，徒半个月那种，摔沟里，肩膀脱臼，他脚就蹬胸口上，拽着胳膊拉，咔嚓！”
“断。”寇忱皱皱眉，抱住自己左手。
“断个屁，好，”江磊动动肩膀，“几个月，现在点儿问题也没有。”
“就为这个呢，”寇忱说，“先拿吃，会儿得做个笔记。”
霍然出去转圈，拿盘吃回来，发现寇忱不知道什时候已经回到桌子旁边，面前码三个盘子还都已经空，正在愉快地吃着第四盘。
寇忱瞪着他，过好会儿，才勾勾小拇指：“操？”
霍然在书包里摸摸，拿出卷弹力绷带，在他手上缠两圈：“行，晚上回去冰敷下，过几天就没什感觉，要是肿直不消就去医院再看看。”
“应该没问题，”司机松口气，“们小时候，脱臼都自己拉下怼回去……你挺厉害啊。”
“他要不喊成那样能更快点儿，”霍然看寇忱眼，“喊得紧张。”
“谢。”寇忱动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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