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承认，”寇忱回过头，“
告诉你，从小到大被偷拍无数，用后脑勺都能感应得到有人偷拍。”
“要用你这
蠢
姿势跑出去，也能知道后头会有人偷拍。”霍然说。
“靠，”寇忱笑
，“你这样会没朋友。”
走大约两个小时，开始能看到干涸河床上有水流出现，很清小溪。
“洗个脸。”寇潇找个宽
些水面，站在水边看着。
寇忱说得脸痛苦，最后还用手在身上胳膊上搓好半天。
“以为真什都不怕呢。”霍然说。
“鬼是肯定不怕，”寇忱说，“反正平时也没什机会碰到蛇，有些小可爱就不样……”
“滚！”霍然推他把。
“哎霍然，”寇忱笑着说，“你玩过斗牛机吗？”
嗯。”寇忱又点点头。
“要歇会儿吗？”霍然问。
“在这儿？”寇忱转头看眼刚才寇潇扔蛇蜕那个林子，“不歇，歇个屁，走。”
几个人重新背好包，继续往前走。
寇忱直没说话，霍然也没出声，就听着寇潇和老杨打情骂俏。
“洗呗。”老杨站在她旁边块儿看。
“水有点儿凉啊，不过挺舒服，”寇忱蹲过去捧水洗洗脸，洗完发现他俩还在看水，莫名其妙地跟着也往水里看看：“看什呢？淘金啊？”
寇潇没说话，拿出手机，对着水面，然后俩人脑袋突然块儿往中间靠，寇潇对着倒影按下快门。
“哎操！”寇忱吼声，“你俩是不是有病！用得着吗！你俩当初叫说起出来露营，目就是虐童吧！还好他妈
霍然没说话，看着他。
“刚骑你背上，就跟骑斗牛机似，”寇忱边说边摆个骑牛架式，手抓缰绳手举起来，发出声尖啸，蹦着就往前跑，“霍霍霍霍霍你追不上……”
霍然没有骂也没追上去，只是迅速拿出手机对着这个傻缺背影进行十连拍取证。
“你是不是偷拍！”寇忱突然在前面喊句。
“没有。”霍然说。
痛苦。
你弟弟说你俩要分手知道吗？你弟弟说你是个泼妇知道吗？你弟弟……
“霍然，”寇忱在旁边叫他声，“发现你下盘很稳啊，不愧是校篮队长。”
“你要是从侧面扑肯定就倒。”霍然说。
“是真怕蛇，”寇忱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小时候爸带去乡下亲戚家玩，睡在林子边儿上，晚上就有蛇……爬身上……操从脚爬到脸上……不敢动也不敢出声……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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