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
要讲
下重点，走神
收收，聊天停停，”老袁看着教室里人，其实他课，学生都愿意听，走神聊天并不多，但他还是习惯性地会说，看到寇忱时候，他又补
句，“睡觉醒醒。”
霍然收神，转头看到趴在桌上寇忱时，推推他：“哎，先别睡。”
“没睡。”寇忱抬起头。
霍然扫他眼就愣：“你没事儿吧？怎
？”
寇忱脸色肉眼可见苍白，脑门儿上还有细汗珠子，嘴唇都发白。
这让他想起小时候他发烧，他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娘决定给他刮痧，拿块不知道哪儿翻出来板子就刮，结果板子是裂，直接给他后背划两道口子……好可怜小朋友。
大概是吃坏？
刚就是嘴馋去买个冰淇淋吃，太馋就买个大盒，结果吃半个吃不下，想分给霍然，霍然表示滚开，他又企图分给徐知凡许川他们，也都说太凉不想吃，就连江磊这种味蕾集体z.sha人都拒绝。
怒之下他把整盒都给吃。
“等着胃疼吧，”霍然说，“平时也没发现你是个节约人，这会儿为半盒冰淇淋这豁得出去。”
跟他说钱事，他也这说，让放班费里，”老袁想想，“这样吧，放半……”
“全部。”寇忱说。
老袁看着他，过会儿叹口气：“半，还半先放这里，下学期你要是还不缺钱，就放班费，缺钱就过来找拿，怎样？”
“行吧。”寇忱没再坚持，想想又有点儿担心地问句，“爸没跟您吵架吧？这性格算们家遗产，他脾气比还急。”
“没有没有，你爸爸人很好，”老袁笑着说，“而且很有文化啊，随便聊会儿就能感觉出来。”
“没怎，发功呢。”寇忱满不在乎地说。
他当时还对霍然表示不屑。
现在打脸。
他看眼霍然，脸冲桌子趴好。
这小子脸认真听课样子，其实视线直看着窗外，这个角度能看到几百米之外篮球场，不过这会儿篮球场也没有人，不知道看什呢。
……总比教室看着有意思。
“装。”寇忱说。
“文化是装不来，”老袁又拍拍他，“行，回教室吧。”
下节还是老袁课，寇忱在桌子上趴会儿发现自己肚子有点儿疼。
但是又分不清是哪里疼，从胃到肠子，都不舒服。
他闭上眼睛，仔细分辨下，应该还是胃，跟里头有人在给他刮痧似，下下地卷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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