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个人？”寇忱说，“上回跟你们班打球也没
寇忱笑
起来，过去捡球，又投个：“这
解
。”
“继续右手。”霍然说。
“嗯。”寇忱点头，“班级篮球赛，都有谁参加啊？”
“咱俩，”霍然说，“再把剩下
男生凑凑。”
“没有第三个说得上名字？”寇忱有些吃惊，“文科班真如传说中那弱？”
进。
他洋洋得意地啧声，看着霍然：“告诉你，初二之前是左撇子。”
“初二之后突然打通任督二脉？左右都能用？”霍然问。
“初二之后不想再隐瞒俩手都能用这个秘密。”寇忱说。
霍然看着他，似乎在思索。
霍然愣几秒种：“他妈让你到篮筐左边来投！”
“……哦。”寇忱也愣愣，捡起球走过去。
正准备继续投篮时候，霍然又说句：“左手。”
“什意思啊你！”寇忱怒，球往胳膊下夹，看着他，“真敢耍啊？”
“投。”霍然笑笑，“看还能进。”
忱接住球，再次投出去，“你就死定。”
球进。
“继续。”霍然又传第三个球过来。
寇忱没说话，接球继续投。
十投十中。
“魏超仁。”霍然说。
“徐知凡呢？”寇忱问，“他挺高个子不能浪费吧？”
“徐知凡唯爱好就是晨跑和夜跑，除此之外你不要想让他参加任何运动。”霍然说。
“就俩加个超人，他打球……还行，”寇忱想想，“那们不是输定？”
“放屁，”霍然说，“有呢。”
“不过左手带球不行，只能投篮，”寇忱补充，“左手带球水平跟小学生差不多吧。”
“看出来。”霍然说。
“怎看出来？”寇忱问。
“之前咱俩攻防，你要能用左手带球早用左手，”霍然说，“还用问。”
装逼大业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寇忱非常不爽地抬左手，把球投出去。
没进。
“你大爷，”寇忱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冲霍然招手，“传球。”
霍然把球传过去。
寇忱接过来再次左手投篮。
这个成绩让霍然有点儿意外，之前他只看出来寇忱会打篮球，基础还行，但没有想到投球这稳。
“换左边。”霍然把球再次传过去。
寇忱接过球，看着他。
“换左边！”霍然重复遍，“想什呢。”
“操。”寇忱把球换到左手，投出去，球进，他冲霍然挑挑眉，“想耍？那容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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