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烦人，
不留神就舔脸，你明天小心。”霍然说。
又聊
几句之后，徐知凡挂电话，说要带奶奶去吃饭
“怎
办啊？”霍然叹气。
“不行
话过年
跑趟吧。”徐知凡说。
“跟你爸？”霍然问。
“自己，”徐知凡说，“怕爸去真有什事儿他着急。”
“跟你块儿去。”霍然说。
电话刚接通，徐知凡声音还没出来，他就听到徐奶奶声音：“你爸爸啊？还是你姑？”
“是霍然，该你出牌，算着点儿，别再点炮，”徐知凡说，“还仨月才能有压岁钱呢，供不起你点炮啊。”
“陪奶奶打麻将呢？”霍然问。
“嗯，基本就是看她输钱呢，”徐知凡笑笑，“你在哪儿呢？”
“在家，雾霾两天假，”霍然说，“你爸回家吗？”
发现家里大花瓶碎地，上面放着张字条，是老妈笔迹-
宝贝然然，回来扫下，们着急去看奶奶
“是懒得扫吧？”霍然叹口气。
蹲地上好容易把玻璃碎片都捡进垃圾桶里，正想扫下碎渣时候，他手机响声。
徐知凡发条消息过来-
“到时再说吧，”徐知凡说，“你跟着去也没什用，个小孩儿。”
“明年18徐大爷。”霍然笑着说。
徐知凡也笑起来：“没事儿，算算还有两个月才放假，这段时间没准儿就有消息。”
“嗯，”霍然点点头，“明天下午寇忱让块儿上他家玩。”
“行啊，”徐知凡说，“想看看他狗，是叫帅帅吗。”
“回，这会儿去洗澡，”徐知凡叹口气，放低声音，“出去转这多天，什人也没找着。”
“跟你爸说那个人看错吧，”霍然说，“真回来怎可能不联系家里。”
“跟他说，没用，下回听到点儿什还得出去找。”徐知凡说。
“那你妈就还是点儿消息都没有吗？这都大半年，如果真是……”霍然皱皱眉，“你们那个邻居胡阿姨，不是都打过电话问亲戚要钱，她俩块儿去……”
“妈朋友同学都不在这边儿，她跟别人要没要钱们也不知道，”徐知凡说，“人家也联系不到们，胡阿姨现在也没消息，她女儿看到不开口骂就算克制，也没法问。”
接力第几？
霍然笑笑，他本来怕徐知凡回家没看到现场会有点儿郁闷，所以没跟他说今天比赛情况-
第！牛吗！-
太牛！
霍然犹豫下，把电话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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