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球霍然没有回家，直接去
寇忱他家。
寇爸爸和寇潇都不在家，只有寇妈妈在，看到他们回来立马就站起来：“
去你二姨家啦。”
“干嘛？”寇忱问，又吹声口哨，“
“……你脸上也有啊。”霍然转过头看看他，“谁脸上没有啊。”
“郭子健那样
就没有，他脸上太多痘，”寇忱拿出手机，对着霍然脸拍
张，“脸上有吗？你看，是这样吗？”
“你幼稚不幼稚啊，看打球呢你看什
脸上小绒毛？”霍然看眼他屏幕上自己脸，“是啊，你也有这样小毛毛。”
寇忱笑起来：“这可爱吗？”
“……是啊。”霍然看他眼。
下半场打到半，又来几个人，但是凑不出两个球场人，于是霍然和寇忱换他们上场，坐到看台上休息。
“怎样？”寇忱坐到霍然身边。
“什？”霍然正在喝水。
寇忱把胳膊搭到他肩上，往自己这边搂搂，小声说：“球打得不错吧？队长。”
“嗯，”霍然把水递给他，“喝吗？”
手抄接住球，点儿停顿都没有地带着球往前冲出去，寇忱迅速跟上，从右边线直冲底线。
这种混乱中默契配合，让他在底线上接住霍然给回球时突然有些激动，出手时晃下，球偏丁点儿，从篮筐边上弹出来。
“操！”他骂声。
小小抢到篮板，传给老六，老六再次把球传给他。
这时三分时机已经错过，对方防守都到位，寇忱顿时阵郁闷。
“大概吧，”寇忱看着手机，“就你说过可爱。”
“平时太酷太帅，”霍然说，“别人就注意不到你可爱。”
“——操，”寇忱瞪着他，“你也太会说话吧。”
“没办法，”霍然说，“情商就这高。”
寇忱横坐在看台上，靠着他，自己笑好半天。
“就个嗯就完啊？”寇忱接过瓶子，喝两口。
“好棒棒啊。”霍然笑笑，看着球场上人。
寇忱没说话，盯着他侧脸。
“怎。”霍然扫他眼。
“你脸上有层小绒毛。”寇忱说。
“投！”霍然不知道什时候切到他对面，和老罗起顶住对方人。
这个出手机会最多能有两秒，寇忱没有犹豫地起跳，球出手，几乎跟篮板平行地划出道弧线，落入篮筐。
“靠，”老罗喊声，“这都能进。”
寇忱挑挑眉毛，没说话。
“靠，”霍然笑着跑过他身边，“心理素质真他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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