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家里
，”寇忱笑笑，“你
个人在家会怕鬼吗？
上回看你睡觉都开灯？”
霍然瞪着他：“你是不是故意
？”
“操，怎
就故意，就问句。”寇忱说。
霍然没说话，算。
“没有必要啊。”霍然看看他，因为口罩遮掉半张脸，寇忱眼睛就变得格外明显，确切地说，睫毛就变得格外明显。
霍然几次都想上手去揪下，强忍着才没动。
“你晚上要在医院吗？”寇忱问。
“应该不用，请护工，这两天爸妈就住奶奶家里，去医院很近，”霍然说。
“哦，”寇忱应着，阵风刮来过来，他皱着眉揉揉眼睛，“那你今儿晚上个人在家啊？”
“没有，”许川笑着说，“主要是你们水平太差。”
“以为寇忱刚喊打麻将喊得那理直气壮是个高手呢。”江磊叹气。
“没想到吧。”寇忱说。
“他是个扶贫高手。”霍然说。
几个人笑半天。
就跑？”寇忱眯缝下眼睛，“谁给你胆子？”
“师傅女儿会儿要去家，”徐知凡说，“师傅有时候糊涂不给她开门，得回去开门。”
“你师傅？”寇忱愣愣。
“他打麻将师傅，”霍然躺在沙发上，枕着帅帅，“你不是问他牌技怎练，麻将纸牌只要你说得上来，他全能连赢八圈，师傅带他17年，毕生绝学都传给他。”
寇忱又愣半天才突然拍桌子：“你爷爷还是你奶奶啊？”
“嗯。”霍然看着他睫毛。
因为揉出眼泪，湿睫毛被他揉成几绺，然后在风里根根地慢慢弹开。
“你这个睫毛有点儿逆天啊，”霍然说，“这要是个女生……”
“你就得爱上。”寇忱说。
“脸呢？”霍然说。
下午时间也消磨得差不多，帮人半死不活地又进厨房扫荡圈，然后各自组队回家。
霍然拿着手机，叫个车去大姑家。
外来车辆进不小区，他和寇忱块儿站在小区门口等着。
“你进去吧，在这儿吸什霾啊。”霍然戴个寇忱给他拿口罩。
“也有口罩啊。”寇忱也戴着口罩。
“奶奶，”徐知凡笑着拍拍他肩膀，“先走啊，你们玩着，二姑会儿叫不开门又得急。”
“送你出去。”寇忱站起来。
“你是没地方跟人客气。”徐知凡把他按回椅子上。
霍然上桌替徐知凡位置，给许川送几圈钱。
“川哥你也有个麻神奶奶吗？”霍然问。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