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徐知凡说，“
趴地上也没抬头，没看清。”
寇忱没说话，拧着眉，手里拿着
勺被他拇指按着，悄无声息地弯成
直角。
“寇忱，”霍然伸手过去握住他手，捏捏，“别冲动。”
寇忱还是没说话，只是把手里勺扔到桌上，从霍然餐盘里拿勺，低头吃着。
寇忱吃饭喜欢用勺，这会儿埋头吃饭吃得勺子
直敲着餐盘底儿，当当，听得出他非常不爽。
“你吃得完吗？”徐知凡看着他餐盘里菜。
“你吃不完给吧。”寇忱说。
“……试试吧，有点儿饿。”徐知凡说。
霍然看着徐知凡，其实帮人打菜回来之后都块儿瞄着徐知凡。
徐知凡眼角青块，嘴角有擦伤，手背肿着，手腕骨侧也有类似在地上蹭出来血痕。
“那刷这张卡吧。”寇忱没等霍然说话，从他手里抽走他卡。
霍然想说点儿什
，但手里餐盘太重，尤其是徐知凡那盘，他只好拿端着盘子快步先走到桌子旁边。
“……这是把两个人打块儿吗？”徐知凡看到餐盘就愣。
“你自己说要跟他样，”霍然笑着说，“他也吃这多……卡里都他妈没钱还有钱打这多呢。”
“谁？寇忱卡里没钱？”江磊端着盘子过来，“他还能有没钱时候？”
“没事儿……”徐知凡说，“刚去校医室检查下，没什大问题……”
“要是有什大问题呢？”寇忱打断他话。
徐知凡笑笑，没说话。
“他们家讲不讲理，是他妈你让那个胡阿姨去传销吗？是他妈你上他家骗钱吗？”寇忱压着声音，“是他妈你绑架她吗？”
“也是这想
这是被人打得没办法还手，只能伏在地上保护自己不被打得更严重。
或者他就没想还手。
“怎回事儿啊，”霍然问，“都这样，们没办法当看不到啊。”
“胡阿姨儿子回来，”徐知凡说，“她女儿今天来提醒过，差不多也猜到会在路上堵。”
“几个人？”寇忱问。
“他卡里钱是上学期剩，这学期还没充值呢。”许川说。
“有钱就是这样，胡吃海喝带请客学期，卡里还能剩钱。”魏超仁说。
寇忱端着餐盘过来，把霍然卡放到他面前，挨着他坐下。
“你拿霍然卡？”许川愣愣，“不是旁边就能充值吗？”
“来不及去充，你没看后头都他妈是男，”寇忱说，“去充个值回来还吃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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