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寇忱继续。
“你……”老爸瞪
过来。
“出不出牌啊！”寇潇拿着块麻将在桌上
通敲，“能不能有点儿竞技精神，尊重下对手啊，打麻将就打麻将，操心那
些个呢。”
“潇潇这嘴，”老叔叹气，“
听她说话就头疼。”
寇潇回手从后面茶几上摸盒药放他面前扔：“这个管用，上回去日本
时候带回来，痛经头疼都能治。”
年夜饭其实热热闹闹挺好，但霍然总有点儿心不在焉，时不时就要拿手机看眼。
吃到半时候，他没忍住，觉得无聊实在有些没着没落，于是拿出手机给寇忱发条消息-
在吃吗？
条非常无聊消息，每个字都透露着他无聊，简直比无聊本身更无聊。
“小忱这回看着还真是比原来要稳重多，”三叔看着寇忱，点着头，“转学这个决定还是对，环境太重要。”
“男孩儿都随妈，”堂姐说，“小时候霍然跟妈妈长得多像啊，洋娃娃似，上初中以后才开始像爸爸。”
屋子人话题很快就转到孩子像妈还是像爹上去，反正这种小型冲突每次他们家这些亲戚大聚会时候都会有不知道多少回，谁也不在意。
霍然坐到奶奶旁边靠着，开始玩手机。
群聊里居然没有人说话，只有江磊和魏超仁比赛似地发堆吃，中间夹着寇忱个流口水表情。
霍然笑起来，这个被正在斗吃图江磊和魏超仁完全忽略表情，看着又可爱又委屈。
寇忱抱着帅帅通狂笑。
“你气不气人。”老叔跟着笑起来。
“爸不
“差不多吧，”寇忱躺在沙发上，帅帅趴在他身上，他下下地扯着帅帅脸，“这学期刚背个处分。”
“怎还被处分？”三叔愣愣，皱起眉头。
“之前处分是不是还没销呢？”二哥问句。
“是呢。”寇忱微笑着回答。
“还好意思笑。”老叔板起脸看着他。
朋友圈和群聊看圈儿之后，霍然更无聊。
窗外越来越密集鞭炮声或近或远响着，年年都说不许放炮，但谁家也没少放，跑空地上点就跑，谁也不知道哪家放。
他们家倒是很老实，开始吃饭时候大姑父拿出他手机，接着蓝牙音箱放几分钟鞭炮响，霍然实在佩服他创意，拿手机录下来发到群里。
这回连理他人都没有，估计都吃着饭。
大姑几个人也忙活完，喊开饭，摆桌椅，端菜，又喊又笑，坐下之后就是轮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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