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最后
句，”女生举起手，吸口气，“高二文1！”
听这句，七人组帮人都精神，等着她下句。
“霍然！”女生往
“这女生哪个班
？”霍然问他。
“高三，”寇忱说，“不知道哪个班，上回女子跳高第啊。”
“啊。”霍然点点头。
“
是高三理科某班某某！”女生挺大方，扒栏杆边就开始喊，没读条，“名字不重要！要说这个事儿，特别正经！”
“有多正经啊！”下面有人喊着问。
“怂货，”徐知凡说，“你不是排练几百回吗，词儿都改二百多回，背千多回都倒背如流。”
“操，”江磊咬牙，“会儿就上去。”
“紧张话就看着们喊，”魏超仁说，“们给你鼓劲。”
“行。”江磊捏着手，把关节捏得咔咔响。
“行，”寇忱拍他手下，“是不是想会儿捏骨折就不用上去啊？”
霍然听这话，忍不住转头看寇忱眼：“你也以为她要表白？”
“啊。”寇忱应声。
“你挺有自信啊？”霍然啧声。
“这话说，这种事儿碰多，”寇忱现在已经完全恢复状态，看着他眯缝下眼睛，勾着嘴角，“最有自信就是这个。”
“脸呢？”霍然问。
大家都笑起来。
“现在特别，特别，特别想回文科班去！”女生喊，“年级小朋友们！不要听父母，别信什
成绩好选理科，文科就是死记硬背！不是！你喜欢什就选什！你喜欢！成绩就会好！你喜欢！就不需要死记硬背！”
“好——”下面帮高都喊着回答她。
“现在就特别后悔，选理科点都不开心！”女生扯着嗓子，“好想回去啊！别学！”
“好——知道！”大家继续喊着回答。
“靠，不至于！”江磊瞪他眼。
“就这个状态，”寇忱指他，“牛逼磊磊。”
第二个站到天台边是个女生，霍然不认识。
“怎又是女生，男生都不行啊，”他小声说，“磊磊不会是今天唯上去男生吧？”
“你小点儿声，”寇忱凑到他耳边，“让他听见真不敢上去。”
“谁想要谁拿去。”寇忱满不在乎地笑。
“欢迎下位同学说出想说话！”主席在上头煽动完之后跑开。
大家都安静下来等着下个上去。
“磊磊，”寇忱看着江磊，“会儿你上不上去？”
“……啊？再想想……”江磊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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