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霍然也看不出来是在想事儿还是累
，或者就只是在发呆。
“不是，
又不喜欢打篮球，”寇忱说，“是
休哥。”
“知道，没看过。”霍然说。
“看过，姐有碟子，她特别喜欢，就跟着看，印象最深刻
就是，”寇忱边跑边指指拖把，“休天天都在擦地，拖把没有杆儿，就撅个腚推块布，来回跑……”
“你喜欢拖地啊？”霍然问。
“什
跟什！”寇忱停下来，扶着拖把杆瞪着霍然，“你脑子呢？”
晚上训练结束之后他还拉着霍然在球场上练，直到霍然骂人，他才停下。
“你抽风啊！”霍然挂着脸汗珠子瞪着他，“校医室有人值班呢！去开点儿药吧！”
“行，”寇忱远远地把球往装篮球铁框里扔，“走，吃药去。”
“收拾！”霍然吼他，“今天轮值日人都他妈让你熬走！自己收拾吧！”
“好嘞。”寇忱跑过去，推着铁筐跑进器材室。
剪下。”
“怎。”霍然笑着问。
“咱俩还需要加油吗操？”寇忱说，“咱俩就是油罐车好吗！”
“你自己不也说要练。”霍然说。
“说要练是对自要求比较高！”寇忱瞪眼。
“你说啊，不爱打篮球，所以没看灌篮高手，”霍然托着腮，“以此类推，你喜欢拖地，所以看休哥……你要不过瘾，把那个杆儿拆吧，撅个腚，带着你死神飞驰……”
“霍然然！”寇忱指着他。
霍然扯着嘴角笑笑，没再说下去，眼神也移开，盯着旁边篮球架。
寇忱觉得今天霍然有点儿奇怪，没有平时那活泼，但也说不上来哪里怪，毕竟霍然平时也没活泼到跟他似。
完全是个感觉。
把球放好出来时候，霍然拿个大拖把正满场推着跑。
他过去把霍然挤开，抢拖把继续推着跑，边跑边问霍然：“有个特别古老动画片儿你看过没？”
“没有。”霍然说。
“你都不问问是什就说没有啊！”寇忱不爽，推着拖把唰唰跑。
“灌篮高手吗？”霍然蹲在场边问。
“那今天晚上达到你要求？”霍然问。
“还行。”寇忱挑眉毛。
今天寇忱心情很好，给人扣身脑袋汤汤水水出气儿，也没得到任何处罚，还发现原来学校和老师是可以如此宽容。
这种过个学期又再次感受到宽松氛围，让他整个人都是轻松。
平时觉得很没劲又累人要不是看霍然面子他肯定不会参加训练，也变得格外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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