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
全程
霍然低下
“往后走！”司机突然吼起来，“都往后走！全挤门口干什
！往后走！”
“哎哎哎，”寇忱赶紧往后挤过去，“往后往后……”
后面车厢里人其实也不少，但把人挤实之后，前门又能上来不少人。
最后开车时候，大家都亲密地贴在
起，严丝合缝。
寇忱肚子上是个女生背着大包，车每颠下，包就上下错，把他衣服往上搓几寸，站地都没到，他就感觉自己肚皮那儿凉嗖嗖往里灌风。
“
又不傻,”徐知凡啧声，“你当是磊磊？”
霍然笑笑。
“上车！”寇忱吼声。
这会儿猛地听到寇忱声音，霍然差点儿直接腿软给徐知凡跪下。
徐知凡推他把：“行上车，今天先玩爽。”
“什……怎回事儿？”霍然脑子有瞬间空白,头皮发紧感觉很快传染全身,整个人都是僵硬,想转转脖子都动不。
“你这阵儿有点儿奇怪，”徐知凡声音很低地说，“寇忱不知道,但是你肯定有点儿不对劲。”
霍然有些喘不上气儿，心跳得耳朵都抖。
“……”他拧着眉，“也不太明白,就……这事儿现在没法……没法跟人说。”
“现在没法跟人说,”徐知凡说，“那以后呢？”
他非常艰难地往后转身，跟七人组贴块儿总比挂在女生包上强。
不过他转身时候，衣服并没有转。
当他跟霍然面对面站好之后，发现自己外套拉链还在左胳膊下面，后衣领也还顶着下巴。
衣服拧半圈紧紧勒在他身上。
“操。”他小声说句，抓着外套想把衣服扯回来，但没有成功，把口袋还给撕脱线，“操……”
公交车上人很多，寇忱很少挤公交车,上车之后他都把胳膊举起来，也无法避开跟旁边人各种肢体接触。
“你干嘛呢？”霍然从他身后伸手把他胳膊给拽下来。
“胳膊没地儿放。”寇忱艰难地回过头。
“往后走。”霍然推他。
寇忱有些不情愿：“后头人样多……”
“不知道。”霍然气若游丝。
“行吧,”徐知凡说，“过两天再问。”
“嗯？”霍然声音被他吓得又扬上去,中气十足。
“嗯什嗯？”徐知凡松开他，“这事儿你不跟别人说能理解,但你真想说话，除你也没谁能说吧。”
霍然看着他没说话，过会儿才又像是吓跳地扑到徐知凡身边,小声说：“你可别去问寇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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