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错？”霍然问。
“怎
可能，”寇忱啧
声，收回视线，“
是从你说半小时到
时候才开始高兴。”
霍然看着他。
寇忱又转头看着外面：“在这儿住几天，站窗边共两次，你说心情好不好。”
“不是那个意思。”霍然有些心疼。
寇忱直都哼着歌笑着，嘴角往上，眼角往下，特别像小时候画笑脸小人儿，霍然盯会儿，没忍住也笑起来。
大叔突然尴尬起来，摸摸自己脸，又回头看眼后面镜子，电梯门打开时候，飞快地走出去。
“叔！”寇忱喊他声，“这是八楼，你刚不是按十楼吗？”
“哦还没到啊？”大叔赶紧又走回来，表情更尴尬。
霍然跟在寇忱后头走出电梯，门关上，没大叔这个障碍物，他倒是突然笑不出来。
把后面话给咬回去，惊得汗差点儿都下来。
“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寇忱唱着歌进电梯，手按着门，“进来啊。”
霍然嗵嗵嗵地跺着地板走进去。
“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寇忱按楼层，正要关门时候，个大叔跑过来，他赶紧又挡下门，叹口气。
大叔进来之后，寇忱终于没再唱，但还在哼哼着就不告诉你调，靠着轿厢，看着霍然，眼睛直是弯着。
寇忱侧脸看着瘦得更明显。
但还是很帅，阳光斜扫过来，细细光挂在他睫毛尖上，随着他每次眨眼划出小片闪亮。
“你说半小时过来，”寇忱说，“马上就跑下去，就在大堂那儿站着，你二十分钟就到，还好提前下去。”
霍然感觉脚底下地板都有些松软，像是盛夏里被晒软柏油马路，人也有些恍惚。
“不过不是为小秘密啊，
寇忱拿出房卡，刷开个房间门，做个请手势。
霍然走进去，四周看看：“你这几天都住在这儿？”
“嗯，”寇忱进浴室洗个脸出来，指指床，“就是睡觉，哪都没去。”
“那边，”霍然看看窗外，“是不是办公室？”
“对，寇潇就在那儿上班。”寇忱看着那边楼笑笑。
寇忱心情很好。
霍然觉得他似乎心情好到根本无所谓他说不说小秘密。
寇忱脸色其实不太好，明显是睡眠不足，而且人似乎也瘦，能看得出下巴尖，但眼下开心也不是装。
是因为见着吗？傻逼，笑成这样。
霍然跟他边个靠着，隔着中间大叔，相互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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