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说到这儿
时候突然很心疼寇忱，差点儿想伸
“他总跟人打架。”寇老二
拍大腿。
“
很久没打架
。”寇忱说。
“因为你要把他做成香肠，”霍然说，“他直记着呢，不敢打。”
“那他也没少跟人动手！”寇老二叹气。
“你问过为什
吗？”寇忱下坐直，“又不是神经病，没事儿天天跟人干仗，还得担心变成香肠！”
“信不过他，”寇老二说，“这小子长这大就没努力过，就说得好听……”
“及格也不怎好听，”霍然忍不住插句，“要真为说得好听，谁说及格啊，起码得说个冲进班里前十吧。”
“对。”寇忱说。
“你会不会说点儿别？”寇老二说。
“不会。”寇忱闷着声音。
？”
“废话啊，”寇老二说完又赶紧冲老袁抱抱拳，“不好意思袁老师，这话不是冲您，说顺嘴。”
“没事儿，”老袁笑笑，“那他既然是为自己学，定个什样目标，当然他自己最清楚，他如果为你学，你才能帮他定目标。”
寇老二拧着眉，想半天：“您接着说。”
“他没听懂。”寇忱在旁边补句。
“没问过你吗！没问过吗！”寇老二对这个指控表示不服。
“你怎问？”寇忱说，“拿个棍儿，追着，边打边问，你他妈为什又打架！为他妈什又打架！怎回答啊！不跑站那儿说完都被打死说个屁呢？”
“你要说就先不打你啊！”寇老二瞪着他。
“不敢赌，”寇忱说，“怕，根本不敢停下来。”
霍然喝口可乐，下下捏着瓶子：“寇叔，他特别怕你。”
“老二，你为什信不过寇忱？”老袁问，“有什例子能举下？”
寇老二愣愣，拧着眉迅速进入搜索状态。
“看来没有。”老袁没给他多长时间搜索，得出结论。
“袁老师您不要急，想想。”寇老二说。
“没有能脱口而出，就是没有，”老袁说，“十几岁孩子，你也不可能要求他从小到大每件事都言必行行必果，你自己都做不到。”
“不至于！”寇老二瞪着他，“这都听不懂那是你！”
“们再来说这个条件，”老袁笑着说，“这个条件觉得不是问题，你要他出去是他不努力学习，如果他努力学习，他当然可以要求不出去，而且你送他出国理由也不成立。”
“对。”寇忱说。
寇老二拧着眉扫他眼：“叫好儿呢？”
寇忱扬起脸，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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