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忱靠到他身上，绷住
脸，只是身体还因为憋笑在抖。
到医院挂个急诊，等着医生过来
时候，寇忱捧着脑袋给霍然交待个任务：“你给
爸打个电话。”
“干嘛？”霍然愣。
“告诉他被人打进医院，”寇忱说，“注意，是被打，不是打架，告诉他。”
“然后呢？”霍然问，“他会着急吧？先检查
下缝针，回家再告诉他结果不行吗？”
“你俩别跟着，”寇忱上车之后看着魏超仁，“你先把你这个会约完。”
“操，还约什
鬼？”魏超仁扳着车门，“怎可能不跟着，这他妈要不是因为……”
“是因为。”周宁在旁边小声说，“对不起。”
“不扯这个，”寇忱摆摆手，“霍然陪去医院，你俩自己想走想哭想约会都随便。”
霍然上车把车门关上，他就让司机开车，车开出去百多米时候，霍然发现他在笑。
，又看着寇忱，“头皮缝针不疼，放心。”
“你又知道？”寇忱瞪着他。
“缝过，”霍然说，“不疼。”
寇忱愣，过好会儿才挑眉，提高声音：“谁打！”
“磕，”霍然说，“又不打架，也不惹事。”
“主要是这弄完肯定赶不上午饭，”寇忱说，“先说声，而且就是想看看，他会不会着急。”
“……行吧，”霍然点点头，拿出手机，“给你爸打电话。”
电话接通时候，霍然有点儿紧张，吸口气：“喂？”
“霍然？”那边传来寇老二声音。
“寇叔好，”霍然咽咽口水，“是这样，有个事儿……就是寇忱……
“笑什？”霍然莫名其妙地问。
“你到底怎能那样摔下来？”寇忱扶着自己脑袋，边乐边说，“你要不摔那下，是不是现在还能长长个儿啊？”
“本来也还在长个儿啊，”霍然瞪着他，“奔着两米八去呢！”
寇忱下笑得更厉害，捧着自己头：“哎操，不行，笑得头疼……后脑勺疼……”
“别笑！”霍然有些着急地吼声。
“怎磕？”寇忱马上又问。
“就是……”霍然犹豫下，“就……玩单杠，倒挂时候……腿打滑没勾住，就脑袋着地摔地上。”
“操。”寇忱很吃惊地看着他，“你是个傻子吗？”
“注意你用词。”霍然在他胸口上戳戳，“你这个刚被人砸铜壶人。”
“车来！”魏超仁喊声，“脑袋都这样就先别聊！赶紧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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