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教室不是挺好
吗？”霍然趴到桌上，“咱们这老楼，走路都不平，也就是没有三楼，要不可能
们天花也塌过
。”
“有点儿舍不得。”寇忱说。
“也有点儿，”霍然说，“这里可是初恋开始地方啊。”
寇忱没说话，也趴到桌上，冲他嘿嘿嘿地乐着。
“面对面太近不敢嫌吧，”老袁说，“好，说
下，放假和回学校散学典礼时间。”
老袁回身在黑板上写下时间：“今年暑假比较短，因为你们从现在开始就是高三学生，无论你们对年之后高考有什
样意见和想法，都得先打败它。”
“啊——”教室里又发出阵混乱喊声。
“有些话现在说可能有点儿早，不过觉得早说也行，你们能早点儿想明白，”老袁说，“拼是定要拼，有些事是你必须要面对，或者说这就是你现在最好选择，那就不要多想别，躲不掉就应战，同样年时间，苦苦就赢，总比同样难受年还输要强。”
教室里说话声音慢慢平息下去。
“你是不是去年吃完就没还她？”霍然问。
“反正她也不用。”寇忱嘿嘿笑着。
凡是考完会放假试，无论是什试，结束之后教室里气氛都是非常愉快，有种啊太好以后都不用上学轻松错觉。
老袁走进教室时候，很多坐在桌上聊天儿人姿势都没变，要不就是半躺在椅子上，舒展着四肢，聊天声音也能跟菜市场打个擂。
老袁也没管，只把坐在窗台上个同学叫下来：“下来，这次考得不好，还有下次，不要想不开。”
“懂没？”老袁问，“该出声时候都没声儿，这点儿胆量都没有吗？”
“懂！”全班齐吼。
吼完又开始喊成团。
老袁冲他们摆手：“可以可以，有点儿担心楼下天花板，下学期咱们就不在老楼上课，争取在离开之前不要再破坏它吧。”
“要换教室啊？”寇忱看着霍然。
全班哄堂大笑。
“高兴吧？”老袁走到讲台上，“你们有两天时间可以高兴，不过成绩出来之后也希望你们还是高兴，考得不好也没什大不，就像刚才说，还有下次，当然前提是你拼过。”
“啊——”全班人都在喊和大声说话，也听不清都在说什。
“哎，脑浆子都疼，你们声音小点儿，”老袁叹气，“会儿梁老师上来说咱们影响他们班。”
“对面文2都没嫌过们。”寇忱脸不爽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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