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霍然检查着他包里
东西，“没带帐篷？”
“你不是带
吗？”寇忱
挑眉毛。
“
带是！
“回来再庆祝，”寇忱说，“下厨呢，做柠檬鸭，爸让你们都过来。”
“……能做熟吗？”霍然问。
“别跑题！”寇忱这回很警惕地没有被带偏，“明天啊，出去玩！爸上午就把车拿去店里保养下，刚拿回来。”
“哎……”霍然伸个懒腰，“行吧，明天就明天，你收拾好自己东西就行，除腰包和给你那个挂后头兜，什
也别带，装不下就精简，别拿多，骑不动是不会帮你背。”
“放心吧！”寇忱说，“是不是要有个双人帐篷？”
“你该骂就骂，该打就打，”霍然说，“别舍不得，你们就是太舍不得，当然！”
他说到半又赶紧补充：“也不能跟寇叔叔似太舍得。”
老爸下笑出声，拍着他后背：“知道，知道。”
“成绩真上去？”老妈从厨房里端汤出来。
“你看看吧，”老爸把卷子递过去，“这回他们那几个孩子，都上去不少。”
好好感谢下才行。”
老爸笑起来，好半天才轻轻叹口气：“其实你成绩怎样都没事儿，当然，现在这样更好啊。”
霍然沉默会儿，偏过头看着老爸：“其实挺羡慕寇忱。”
“怎呢？”老爸侧过身，很认真地问。
“就……他爸总骂他，小时候还揍他。”霍然说。
“单人，双人放不下，”霍然说，“自己拿自己帐篷。”
“俩，分开睡？”寇忱说，“你是不是脑子让帅帅舔平啊？”
“双人拿不！收起来太大！”霍然压着声音。
“行吧，”寇忱很干脆地没有坚持，“知道，单人单人。”
霍然第二天才知道，寇忱这干脆这配合这听话原因是什。
老妈看得没有老爸那仔细，就是边看边笑。
霍然托着腮，靠在沙发里看着他们。
挺骄傲。
吃完饭之后寇忱电话就打过来，催着问明天几点出发。
“不是说后天吗？明天你不用在家跟你爸你妈你姐你准姐夫庆祝下你不用出国事儿吗？”霍然说。
“……你是希望打你吗？”老爸有些迷茫。
“不不不，不是，”霍然笑起来，想想又说，“是希望你们对有要求。”
老爸看着他没有说话。
霍然不知道老爸有没有明白他意思。
过会儿老爸才拿过杯子喝口茶：“知道你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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