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个惯性
，”寇忱揉揉鼻子，“
俩杠
十几年，几个月能改过来话之前还用得着离家出走
。”
“小可怜儿。”霍然搂过他肩，拍拍他胳膊。
营地饭菜还是不错，有快餐面条，也可以点菜，这会儿人到得还少，他俩在餐厅里转
圈，最后寇忱决定点菜。
“太饿，快餐什得吃好几份可能才饱，”寇忱摸着肚子，“加起来不如点菜呢。”
“你还考虑钱呢？”霍然有些吃惊，“太神奇。”
“以后就不菜,只要你这个老鸡……”寇忱说到半停。
霍然看他眼。
“只要你这个老……”寇忱重新起个头。
霍然看着他。
“只要你这个老手！老驴！”寇忱说，“这样可以吧！只要你肯带玩，肯定比很多人强。”
两个人在帐篷里侧身面对面地躺会儿,寇忱感觉仿佛他俩在练平板支撑侧身版。
“出去,吃东西去,”霍然说，“再晚点儿人就多。”
“会抢不到吃吗？”寇忱说。
“不是，”霍然说,“是会有很多人看到两个男从这小帐篷里钻出去。”
“操。”寇忱想，觉得这真是个问题，于是很迅速地起身,退着爬出帐篷。
“不是你请吃吗？”寇忱说。
“……哦。”霍然点点头，去拿菜单，找张桌子坐下。
“没有服务员吗？”寇忱看看四周。
“没有，”霍然拿着笔
“那倒是，”霍然笑笑，“你现在也比很多人都强,主要是怕你不喜欢这玩。”
“以前是不喜欢，就觉得无聊还累，”寇忱说，“不过跟你出来两回觉得累是累吧，玩也还挺好玩。”
“换个人带你，你出来吗？”霍然问。
“那废话，当然不出啊，好玩不好玩也得看跟谁啊，”寇忱说，“要是跟……寇老二出来，租十个帐篷，住这头，他住那头，中间八个邻居隔着。”
霍然下笑得差点儿呛着：“他现在对你那好，你还这样啊？”
霍然出来时候往四周看看：“还好们先占这块,前面有树，别人再往这边来不会太靠近。”
“你以前出来也这样吗？旺季时候。”寇忱问。
“不,”霍然把帐篷拉好，把寇忱包扔给他,“人多时候般不待营地，闹得慌。”
“住野地里吗？”寇忱问。
“咱们现在在营地也没睡屋里啊,”霍然往供给站那边走，“出来就想清净点儿，那多人挤块儿不如跟朋友起出去野餐,带着菜鸡才住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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