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帮你爸
忙
？”老袁问。
“现在要切要焯，
帮不上，
会儿再过去。”寇忱边码牌边看看厨房那边，“今天肯定得把这菜学会。”
“挺好，现在还挺愿意学东西，”老袁笑着说，又看看他们几个人，“下学期要做个细些家访，打算先访你们几个典型……”
“什
典型？”江磊马上问。
“进步狂野典型。”老袁说。
“谁把老袁换下去吧！”霍然实在忍不住喊嗓子。
“还有圈儿呢。”老袁笑着说。
“你能不能喂点儿好牌啊？”霍然看着江磊，“点两回炮，你是不是下学期不及格想让老袁给你加两分？”
江磊很不服：“打个大饼他都胡！说什！哭吗！”
“霍然哭吗？”胡逸在旁边吃着点心，“别哭，又不赌钱。”
老袁看眼厨房那边：“寇忱还打下手呢？”
“总有种下秒就要打起来感觉，”许川笑着说，“以前们上他家来打牌，就怕他爸说要上桌，肯定要呛。”
“打牌吗？”寇妈妈走过来问句，“做菜还得有阵儿呢。”
“徐知凡不上桌就打。”魏超仁马上说。
“凭什啊？”徐知凡笑起来。
笑声。
“熟没熟！能不能吃！吃你拉肚子没！”寇忱说。
“熟，能吃，没拉，”寇老二回答，“就是难吃，你自己好意思管那东西叫柠檬鸭吗？”
“好意思啊。”寇忱说。
“过来，”寇老二抓着鸭翅膀，用鸭翅冲他招招手，“教你。”
几个人笑起来，徐知凡在
“好好吃你蛋糕行吗？”霍然回头看他。
“来，”寇忱从厨房那边走过来，“霍然你下去，来收拾老袁。”
“川哥都没收拾掉，”霍然站起来让位置，“怕知凡过来都不定能收拾得。”
“这阵儿势头旺。”寇忱坐下，“你给看着点儿牌。”
“嗯。”霍然站在他身后，胳膊肘撑在椅背上，越过他耳朵尖儿看着。
“凭你上来们就没法打。”许川说，“你旁边看吧。”
“老袁会吗？打两圈儿？”霍然问。
“行。”老袁捞袖子站起来。
这架式，仿佛代麻神。
不过紧接着老袁就用事实证明，他确是代麻神，可能是徐知凡隐藏师傅。
不用。
自学就能成材。
搁以前他肯定这回答，当然，以前寇老二也不可能这跟他说。
“是不是汁儿调不对？”寇忱走过去。
“你就没样是对。”寇老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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