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城步倒
两杯啤酒，拿出起来碰
下，放杯到元午面前，拿起另杯喝口：“你还有盯着小姑娘看
习惯啊？”
“嗯？”
“哦。”林城步很虚心地点点头，想问那午呢，但是没敢开口，怕挨揍。
叫元午会挨揍。
叫元申就没事儿。
林城步皱皱眉，但他上次挨揍时候根本就没来得及把午字说出口，元午是怎
知道他就会叫元午于是就揍他呢……
林城步趴到桌上，以前记菜谱就经常记不明白被师父揍，现在面对着如同场大戏元午，他脑子都快熬成豆腐干。
“好，马上就上菜哈。”姑娘点点头。
等着上菜时间里，元午没怎说话，直看着水面出神。
林城步脑子里直在琢磨着该找个什话题聊会儿，好半天才憋出来句：“那个服务员认识你啊？”
“应该吧。”元午说。
“她知道……你名字？”林城步试着又问句。
看看元午，“还有靠水桌吗？”
“有，”姑娘往他身后也看眼，愣下之后有些惊喜地笑，“元申大哥？好久不见啊！”
元申？
林城步本来往里走脚步猛地停下，先是瞪着姑娘看眼，又马上往元午那边看过去。
元午似乎也愣下，但很快就点点头：“是啊。”
农家乐菜都简单，就那几个，所以上菜非常快，没多大会儿，那个姑娘就把他们菜给上齐。
“菜齐啦，”她又拿两瓶啤酒放到桌上，“这是送，帮你打开哦。”
“好。”元午点头。
姑娘开好酒之后挺愉快地招呼别客人去。
元午目光直跟着她，看不见人才收回来。
“嗯。”元午喝口茶。
“元申？”林城步盯着他。
“是啊，怎？”元午突然有些不耐烦，“天干地支知道吗，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
“……知道天干地支但是背不下来。”林城步说。
“申指万物身体都已成就。”元午说。
“
给你们在水边加个桌吧，”姑娘笑着说，“老顾客。”
林城步跟在姑娘身后，又看看元午，想从元午脸上看出点儿什来，他本来以为元午会突然爆发，但没想到元午除开始那愣之后就切如常。
姑娘在靠近水边木头平台上给他俩加个小桌子，拿来碗筷之后又笑着说：“要条鱼吧？”
“嗯，”元午应声，又看着林城步，“别你点吧。”
林城步看着菜单又点两个菜：“再来个船……船上糕？没吃过，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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