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想玩这个你就过来玩,”江承宇打个呵欠,“可以教你,虽然技术不如
林城步顿顿,扭头看着他。
“想死你拉也拉不上来。”元午也看着他。
元午回船上去,林城步想跟过去,但被赶回码头。
跟大头块儿看会儿蚂蚁之后,他回到自己车里,趴在方向盘上感觉脑子很乱。
不知道什时候天阴,东湾那边天已经黑黑地快压到水面上,远远地方传来低沉雷声。
“好好跟踪,不要让它们发现。”元午说。
“发现会怎样?”大头回过头问。
“会躲起来,”元午说,“躲到你看不见地方,或者看不见你地方。”
“听不懂。”大头诚实地回答。
“只有才听得懂。”元午说。
着前方,“biubiubiu~”
“反正就直在,”林城步放下胳膊,“直在……就在这儿,在你旁边。”
元午把手收回来插到裤兜里,从前额垂下绺头发后面看着他:“哦。”
回老码头土路其实挺长,但林城步却觉得没多大会儿就走到,有点儿失望。
也许是间隔时间太久,元午这种平静让他觉得很珍贵,哪怕这平静只是表象,只是假象,只是遗忘……不,不是遗忘。
林城步发动车子,想想又拿出手机,翻半天找到江承宇号码拨过去。
“真神奇,”江承宇带着睡意声音传过来,“你是找还是打错电话?”
“找你,”林城步说,“想问你,元午以前用调酒工具是不是留在酒吧?就这个杯那个杯,上面刻他标记。”
“不知道。”江承宇回答得很干脆。
“他工具没在家里。”林城步说。
林城步沉默地在边看着元午。
元午转过头时候,他才赶紧转开目光,指指大头:“他为什老背个葫芦?”
“掉水里不会沉下去,船上小孩儿很多都这样。”元午说。
“哦,真有创意,”林城步过去敲敲葫芦,“管用吗?”
“不想死就管用。”元午说。
林城步拧着眉,不是遗忘。
但不管怎说,这跟元午在吃饱喝足之后在乡间小道上晒着太阳慢慢散步情形,别说现在,就是以前,也差不多只能在梦里过过瘾。
大头在码头上,撅着个屁股看蚂蚁,看到他俩走过来,马上脸兴奋地迎上来:“搬家!蚂蚁搬家呢!要下雨。”
“天天下,”元午说,“累死它们。”
“正在看它们要搬去哪里!”大头又跑过去继续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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