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午拿开
手，盯着他
脸，看能有好几分钟才开口，声音很低，带着沙哑：“你到底是谁？”
“怎
？”大头问。
“手疼，”元午放下手里厅杯和酒瓶，“你自己玩
下。”
“好！”大头马上兴奋地点头。
元午过来，林城步能感觉到，他脑子里片混乱，只来得及偏开头，眼泪都还没清理干净，元午已经蹲到他面前。
“
问你，”元午捏着他下巴把他脸转过来对着自己，“哭？”
林城步立马转头往船舱里看过去，元午手里拿着个厅杯，大头正期待地看着他。
“想想，”元午盯着手里厅杯，过会儿他往船尾看过来，“给个酒瓶。”
林城步从旁边拿个空啤酒瓶，犹豫之后往元午那边扔过去。
元午很稳地接住瓶子，紧跟着就顺着惯性把瓶子往身后带，回手用厅杯接住。
“哇！”大头喊声，眼睛瞪大，紧紧地盯着他手。
“哦，”大头又指指盒子，“那这个呢？是勺吗？为什这长啊？”
“酒吧匙，”元午看看，“调酒用。”
“调酒是什？”大头又问。
“就是调酒。”元午说。
林城步站在边没有说话，元午看上去很平静，跟大头之间对话让林城步有些想笑，但又笑不出来。
林城步也顾不上掩饰，飞快地用手在脸上胡乱抹把。
“你为什哭？”元午看着他。
“……你表演太精彩，”林城步说，“激动哭。”
“放屁。”元午说。
林城步没有说话。
林城步眼睛也盯在元午身上，心里像是火山喷发，各种滋味全涌出来，在身体里奔流着。
这熟悉动作，熟悉神情，尽管只是个随意而简单动作，跟元午之前在酒吧表演根本不能比，却还是让他眼眶猛地热。
几乎没有反应时间，林城步感觉到脸上有些细痒。
手摸过去时候摸到片湿润。
大头还欢欣雀跃地等着看元午“抛瓶子玩”时候，元午却像是突然失去兴致，停下。
这些都是元午熟悉东西，在他样样给大头解释时候，会不会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会对这些如此解？
旦意识到这些不该是现在他应该有知识范围时，他会怎样？
林城步退出船舱，坐在船尾小凳子上看着铁锅愣着。
心里说不上来是什滋味，紧张，期待，害怕，担心……
“怎玩？”大头兴奋声音从船舱里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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