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来，跳到
旁边
船上，冲林城步招招手，林城步跟着他跳过去。
傻子往网箱那边指指，然后顺着交错在
起船往那边走过去。
林城步步三回头地跟着他到网箱旁边。
守网箱两个工人正端饭在吃面条，看到他们，就站起来，其中个指指林城步：“你是他朋友吧？哎你来得挺快啊。”
“他怎
回事？”林城步赶紧问。
“你不要过去，”林城步知道大头他妈在这种情况下肯定不会允许大头过去，“你就在这儿玩，
会过来跟你说，听话。”
“……哦。”大头犹豫下，蹲在码头边上。
林城步在各种船和板子之间连跑带蹦地跑到元午船边，眼就看到坐在船头傻子。
“傻子大哥，”他放轻声音，“还记得吧？林城步，那天光身子那个……”
傻子点点头，指指船舱，又做个睡觉姿势。
妈难开，路窄还颠，特别是过旅游区之后那条土路，颠得他脖子都酸。
好容易开到老码头，车还没停好他就探出头往外盯着看。
老码头没有什异常，看上去跟他每次过来样子没有不同，没有人，没有车，没有像是发生过什事迹象。
就连永远都背着葫芦在码头上玩大头都在。
只不过大头今天没蹲着，而是听到车响就跑过来。
“哎也不知道，说不清，不知道他是要干嘛，就没见过他这样，就算是要死，也没见过这样死。”工人啧啧啧脸感慨。
“他干嘛？”林城步追问。
“从船上直接就跳水里，直不上来，傻子看着不对劲就下去！这好水性
“他睡着？”林城步走到舱门边，不敢推门，只是凑到门缝那儿往里看着。
元午躺在船舱里，身上盖条小毛毯，裹得紧紧。
林城步看不清他脸，只能看到他有些乱糟糟头发还是湿。
他心里有点儿不知道是该松口气还是该担心元午现在状态，但元午睡着，他又没办法问，只能回过头小声地问傻子：“这怎回事儿？”
傻子看着他，做个跳水动作，然后就没法表达。
“小步哥哥！”他跑到车边喊声。
“大头，怎回事儿？”林城步跳下车，蹲到他面前。
“不知道，没有看到，”大头皱着眉，脸焦急，“妈妈不让过去，但是小午哥哥现在在睡觉。”
“他个人在船上吗？”林城步站起来就往那边跑。
“傻子叔叔在，”大头追在他身后跑，“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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