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午咬嘴唇咬了挺长时间,慢慢松开之后,
元午的脸线条不算柔和,干脆利落,看上去带着傲慢,但立体的五官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充满了吸引力。
林城步看了一会儿,拿过嘴里叼着的草,轻轻地从元午的唇上滑过。
元午没有醒,只是咬了咬嘴唇。
你是不是还有些别的事儿也想趁这机会干了?
有啊,我操太多了。
“我困了,”元午过去,顺着草坡往下走了一段,然后坐下了,“我要睡会儿。”
“嗯,”林城步跟过去坐到他旁边,“那你睡吧。”
元午每天睡觉的时间挺多的,以前就是,除了酒吧和每周去健身房的时间,他基本都在家睡觉,现在在沉桥也差不多,大头说他除了打字,基本都在睡觉。
今天跑出来这一通,要说没有精神上的压力,林城步觉得不可能,哪怕这一路元午都表现得出奇的“正常”。
现在肯定是又累又困了。
愿意。
明后两天他都要上班,没办法过沉桥去,他就想跟元午多待会儿,可去沉桥待着……那地方其实挺舒服的,只是元午的状态他总是希望元午能离开沉桥,或者尽量少在那儿窝着。
“想走走吗?”林城步试着问了一句。
“上哪儿走?”元午问。
“前面有个小公园,早上和晚上是大妈天团的地盘,中间的时间就没什么人了,”林城步说,“去遛达遛达?”
林城步盯着元午,太多了。
他不像江承宇,追人约炮两不误,他在这方面没那么放得开,或者说他的欲望自从碰到元午之后就全部集中在了元午身上。
以前他甚至想过,如果元午对他一直不冷不淡,他能忍多久,一年两年,三年五年,还是十年二十年,会不会把功能给憋失灵了?
还想过自己会不会哪天憋不住直接给元午灌醉了拖上床。
他啧了一声,一个活在脑子里的流氓也够伤感的了。
元午躺到草坡上,把口罩往上扯到了眼睛上,没几分钟呼吸就放缓,慢慢睡着了。
林城步不困,特别是眼下这种时候,他就算困也不会睡。
他揪了根草放到嘴里咬着,偏过头看着元午。
元午的脸被口罩遮掉了大半,能看到只有嘴和下巴。
好看。
元午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好吧。”
小公园挺好的,绿树草地,小亭子,长廊,以前林城步觉得没有一个小湖是遗憾,现在觉得没水挺踏实。
人很少,工作日里的这个时间,公园基本就是空的。
他俩在公园里转了几圈,元午看到了小路边的一片草坡:“去那儿。”
“下面没路。”林城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