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城步看着他:“都会梦到什?”
元午沉默地捏着眉心,又按按额角,站起来之后才说句:“全是恶梦。”
林城步没再说什,恶梦,都是什内容恶梦?
关于什?
是元午恶梦,还是……元申?
城市里太阳消失得要比乡下快些,高楼之中很快就看不到,不像在沉桥,直可以看着它从树梢到水面。
阳光淡下去之后草坡上慢慢变凉,太阳晒暖草和泥土保温时间不长,林城步想把元午叫醒,想想又没动。
直到老太太天团前哨队开始进场,他才清清嗓子,在元午耳边叫声:“哎,你睡好几个小时,差不多吧。”
元午没动。
“屁股都坐疼,”林城步说,“肚子都饿。”
起角放到他手里:“抓着吧,要跑你就能感觉到,或者想跑还得脱衣服。”
林城步抓着他衣服笑:“哎,有时候觉得你这样也有好面。”
“嗯?”元午应声。
“你以前没这好玩。”林城步说。
“就是想睡个觉,”元午说,“真诚地告诉你,你再吵,真会发火。”
走出公园时候元午拿过来林城步手里口罩重新戴好,林城步没忍住问句:“你为什总要戴口罩。”
元午看他眼,似乎对于这个问题完全没想过,也不知道该怎回答。
林城
过几分钟,元午终于动动,拧着眉慢慢睁开眼睛,迷迷瞪瞪地看着他,好会儿才说句:“操天亮?”
“再不醒就真天亮,”林城步把手表伸到他眼前,“你看看时间,快六点都。”
“困死,”元午打个呵欠,又用力地伸个时间长达十秒钟懒腰,慢慢坐起来,“好久没睡得这实,梦都没做。”
“你总做梦吗?”林城步问。
“嗯,”元午捏捏眉心,“闭眼就是梦。”
“知道,不吵你,睡吧。”林城步笑着说。
元午这睡下去,有些出乎林城步预料。
林城步陪着他块儿眯会儿就拿掉口罩,睡不着,就算困,般白天他眯个半小时差不多也就够。
但元午明显跟他不同,睡下去之后就跟昏迷似动不动,连手指头都没动弹过,直把太阳从头顶睡到树顶上。
林城步几次都忍不住凑过去检查他状况,发现他就是睡觉,睡得挺沉,虽然觉得不太正常,但毕竟他这个假冒男朋友并没有看过元午以前是怎睡觉,是不是每次都能睡成这样……他只能直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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