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时间呢?”元午问。
“睡觉晒太阳,开车兜风,健身房跑步,”林城步说起这些时候感觉就像在说自己生活,“偶尔还会去喂野狗。”
“喂野狗?”元午愣愣,“这什爱好?”
“也不是喂野狗……就有时候你会买狗粮去给那个什流浪狗救助什什民间组织,”林城步说,“那会儿就想,哎这位大叔看着跟流浪杀手似还挺有爱心。”
元午啧声:“对大头都没爱心,居然对狗有爱心。”
“也不是,”元午看他眼,“按说你这儿比船上有意思多。”
“那是……”林城步想想,“因为没有大头吗?”
“大头其实挺烦人,”元午说,“不过可能是船上没有别小孩儿,他家大人也不陪他玩。”
林城步没说话,对于元午来说,两年船上生活可能才是他“常态”,而那些真正属于他以前日子,已经不在记忆里。
也不对,江承宇那句话说得挺好,没有什是不记得,只有不想记起……大概是这意思吧。
然后笑起来,越笑越停不下来,靠着桌子笑好半天。
元午穿衣服直很有个性,自己那些普通青年普通衣服对于元午来说肯定不满意。
这是元午风格。
是元午。
元午对他莫名其妙傻笑没什反应,随便把头发抓抓扎上就出门。
“这话让大头听到得哭死,”林城步笑起来,“大头觉得你对他挺好。”
俩人出小区,天已经黑,晚锻炼大军开始集结,四周气氛片安静祥和。
林城步跟着元午顺着门口小街慢慢走着,元午显然没有什目标,走到路口时候随便转,顺着下条路再走到路口。
要按以前,让林城步这遛达,他是不愿意
也许元午只是不想记起以前事。
“你说说,”元午走出电梯,“每天都怎过?”
“白天睡觉晒太阳,”林城步说,“晚上在酒吧。”
“酒吧?”元午眯缝下眼睛,“每天吗?”
“不是每天,”林城步笑笑,“周末三天,五六七。”
这种冷淡态度让林城步非常舒服,元午直都这样,就像个没有好奇心人,对任何事都副没兴趣样子。
林城步心情非常好地跟着出门,挨着他站在电梯里。
“是散步呢,还是开车出去转转?”林城步问。
“不知道,”元午靠着轿厢,“以前个人在沉桥也没觉得闷,这几天就老觉得闷得慌,想出去。”
“是家太没意思吗?”林城步有些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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