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午
听就愣
：“你谁啊？”
“找林城步明天再打吧，”男人说，“睡得跟死猪样叫不醒。”
“……哦。”元午应声。
挂电话之后元午感觉阵尴尬，然后又有点儿迷茫。
进修，还是在个特别牛特别牛
酒店里跟个特别牛大厨进修，这
高级行动，居然没住单间？
有是口锅，有是个杯子，还有只能靠猜测猜出来大概是个披萨……他俩去看电影那天也圈上，画两张电影票。
元午笑笑，画工也太差。
笑完之后又看着这些圈圈有些出神，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记得每个圈里他们做那些事。
元午拿出手机，在手上下下转着。
转九九八十圈之后，按下林城步号码。
元午在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视。
他不知道自己来这儿干什，反正来看看，看圈儿没什问题，他却没有想走意思，瞪着电视机发呆。
林城步家直收拾得挺整齐，茶几上东西也都放得规规矩矩，烟灰缸都洗干净放在那儿。
这肯定不会是江承宇洗，只能是林城步自己洗，在他出门儿之前。
元午摸根烟出来，拿过茶几上打火机点，抽两口之后往烟灰缸里弹点儿灰，感觉心里就跟这个洗过烟灰缸似，突然空得有点儿尘不染。
同屋人居然还这潇洒地接林城步电话……还挺不耐烦。
元午把手机扔到边，拿过遥控器对着电视机按着，百多个台按完圈儿之后他觉得应该回去睡觉。
从沙发上站起
听着那边响很久，电话也直没人接，最后自己断掉。
元午看看手机屏幕，居然没接？
他有些犹豫要不要再拨个过去，但犹豫九九八十秒亮屏黑屏亮屏黑屏之后决定放弃，在把手机放到边时候，手指在拨号上碰下。
他赶紧把手机又拿过来想要挂断，但那边却突然接，他只得清清嗓子把手机放到耳边。
“喂！谁啊！”个男人声音传出来。
林城步居然真去进修，个厨子，还干得挺好个厨子，居然跑去进修，神经病。
元午靠在沙发里，神经病。
茶几下面放着个小台历，元午随手拿出来看看，林城步走那天用笔划个圈，还打好几个问号。
是在犹豫要不要去？
元午往前翻翻，圈还挺多，以前他都没注意过这本放在茶几下面台历，现在看着才注意到，所有他跟林城步外出日子，都划圈，格子里还会画个小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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