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
个文盲厨子还写日记?
天哪这神奇吗……
元午捡起那个本子,
“只是看起来平静,”元午抽口烟,“心里翻涌着呢。”
“你能在面儿上翻涌下吗?”林城步说。
元午酝酿会儿,叹口气:“翻不起来,你回来时候去接你吧,可能就能翻出来。”
林城步在那边笑能有分钟。
“对,你厚衣服都在哪儿呢,”元午问,“看你衣柜里都没有厚外套。”
“怎?”元午问。
“没,”林城步过会儿才回答,“就是有点儿情绪波动。”
“想哭啊?”元午又问。
“可能吧,”林城步说,“不过没哭。”
“坚强点儿,”元午点根烟,“挺大个青年。”
按以前元午习惯,这样问题他是不会主动去问,因为答案会让他觉得自己承受不来,也应对不。
但今天不知道怎,尽管他并没有想好如果林城步真是想知道这个,自己该怎回答,却还是问。
嘴失控。
还是脑子失控?
元午从餐盒里捏条培根出来放进嘴里。
“在上面柜门里,羽绒服和大衣什,”林城步说,“随便拿件寄给就行。”
元午挂电话之后进卧室,打开衣柜上面门,里面挂着几件昵子外套,他看几眼,感觉这些款都浪费林城步脸和身材。
除挂着衣服,还有几件叠好羽绒服,元午抽件出来看看,很普通款,穿上以后会变成颗糖葫芦那种普通款。
他啧声,伸手又扯出件,还没看清,就感觉有什东西跟着衣服块儿滑出来,掉在地上。
他低头看眼,是个小本子。
林城步顿顿,过会儿笑起来:“哎,你有点儿破坏情绪啊。”
“不然怎办,”元午笑笑,“咱俩块儿抱头痛哭。”
“你说,”林城步想想,“要回去以后,你还会想吗?”
“不会,”元午说,“天天见着面有什可想,这次分开时间长才发现会想你。”
“……你为什这平静?”林城步忍不住问。
“是想问来着,”林城步说,“但是你这说,又不敢问。”
“那别问。”元午说。
林城步并没有配合,在他话音刚落同时非常清晰地问句:“你想没?”
元午没说话,咽下嘴里培根,又捏条放进嘴里,慢慢吃完之后才开口:“有点儿……想。”
听筒里没有林城步声音,特别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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