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千万别说，”林城步笑着说，“中老年人真
听不懂这种玩笑。”
“那你还能听懂呢？”元午看
他
眼。
“……不是，元午，”林城步瞪着他，“你大
好几岁你都过三十从来没说过你中老年吧，你逮着没完是吧。”
“叔你都叫，还叫那
顺嘴，”元午说，“也没意见啊……买点儿什合适啊？”
“酒呗，”林城步说，“般上门见父母就买点儿酒啊营养品什。”
“不过真不知道该买什东西去你家。”元午说。
“知道。”林城步笑着说。
周二白天他俩都没事儿，林城步带着元午去商场：“好兴奋啊。”
“……你经济是不是不太好，”元午说，“很久没逛商场吧。”
“逗呢，个马上要去分店当老大主厨，”林城步啧声，把胳膊搭到元午肩上，搭没两秒钟又拿下来，“你要再矮几公分就好，这搭胳膊点儿也不舒服。”
林城步本来以为元午会把吃饭时间定在周四，周五周六两天他得去18号，那以他不愿意跟陌生人打交道习惯，时间定在无法再推后周四比较合理。
但元午却并没有挑周四这天，有点儿让林城步意外。
“周二。”元午说。
“为什？以为你会说周四。”林城步问。
“早去早。”元午回答很直白。
“那应该给承宇打个电话，上他那儿拿几瓶好酒。”元午说。
“他那儿都是洋酒，不行，”林城步说，“爸他们这个年纪很多人喝不惯，还得什茅台五粮液什，再来点儿这参那参或者什鱼油之类就行。”
元午没说话，
“要不你蹬蹬腿努个力再长几公分。”元午说。
“这是极限，”林城步扳着手指给他算，“按专家给那个什父母身高又加又减又除然后正负五公式，最多长到178，现在已经长冒。”
“不是亲生啊？”元午说。
“靠，”林城步笑起来，“你敢当爸妈面说？”
“敢啊。”元午说。
“那周呗，更早啊。”林城步说。
“能不那极端，”元午扫他眼，“你周不是还要开什小会，也没时间块儿去买东西……”
“买东西？”林城步愣愣，“以为你没考虑过要带东西去呢。”
“小华，觉得咱俩有个事儿要说清楚，”元午走到他跟前儿，捏着他下巴，“性格那什点儿，并不是弱智，也不是猴子养大什都不懂，你明白吗？”
“明白。”林城步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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