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方驰低头认真地开始吃烧麦。
其实方驰也饿,以前这天训练完他回家自己煮面能吃锅,不过今天这些烧麦屉就小小四个,但算上后来又上四屉也挺惊人,他放开吃也没吃完。
倒是喊着饿死孙问渠,吃六个就放筷子,慢吞吞地喝着酒。
“喝酒不就点儿菜什吗?”方驰问。
“这种高手,杀人不使刀,”孙问渠喝口酒,“喝酒不用菜。”
“嗯,”孙问渠笑笑,“你训练真投入啊,在你们俱乐部出来进去十几次你都没瞅见。”
“你……下午都在?”方驰很震惊。
“在啊,从中午到刚才,”孙问渠夹个烧麦,“赶紧吃,凉就没这好吃。”
“哦,”方驰塞个烧麦到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你不是有事儿?”
“约人谈事儿,谈完就走呗,午饭都没吃上,”孙问渠咬口烧麦,“哎,饿死。”
“甭打听,”孙问渠伸个懒腰,“忧愁啊。”
方驰没再问,老觉得今天孙问渠有点儿奇怪,那天靠在车头那种落寞隐隐约约地包裹在他四周。
服务员上烧麦时候把方驰吓跳,两摞共八屉烧麦,往小桌上搁,直接把对面人都给挡掉。
“这多?”方驰从两摞烧麦中间看着孙问渠。
“是啊,皮儿好几种,馅儿好几种,”孙问渠托着下巴也从缝里看着他,“这还没上完呢。”
方驰没说话,感觉找不到合适姿势把这句话给接下来。
这家烧麦确实不错,没吃完孙问渠都打包说带回去晚上热
“谈事儿不吃饭?”方驰有点儿迷茫。
“别问,”孙问渠皱皱眉,“这好吃东西认真点儿吃!”
方驰把烧麦咽下去,还真是挺好吃,跟自己家里蒸不样,他又塞个:“挺好吃。”
样吃个之后,他还是忍不住又问句:“谈事儿没饭吃谈完你不会自己去吃吗?而且你怎不回家?”
“不想吃,”孙问渠看他眼,“不想回,哦不想回家为什跑俱乐部去啊,因为没地儿可去,那去为什不跟你打招呼啊,因为看你身汗怕甩脸,还有什要问吗?”
“吃得完吗这多!”方驰说。
“训练天少年肯定能吃完啊,”孙问渠笑笑,“下午不还练体能吗?”
“……你怎知道?”方驰愣。
“那有什不知道,”孙问渠把烧麦屉屉地摆好,“可是你亲爹。”
“你下午去?”方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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