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马亮也有,方驰隐隐松口气,伸手接过来。
是个用黑色皮绳吊着小小双面白陶片,四叶草形状,正面还做出细细花脉,背面……背面有字儿。
很小六个字。
方驰看清字之后没忍住笑起来:“你还真是好不。”
“天灵灵地灵灵,不挺好,”孙问渠啧声,“保佑学渣高考顺利。”
而现在,这间已经带上椰奶香味小屋子,跟他面对面站着孙问渠,关键孙问渠还很正常没有抽风,这突然就让他想起轻轻地那碰。
伴随来是阵心慌和爬过皮肤悸动。
顿时就有种待不下去感觉。
“这个可以……”孙问渠继续研究着小骨头,“两边打眼儿,穿根绳子就能挂脖子上。”
“傻不傻啊,”方驰说,“骨头项圈小子也有个呢。”
喜欢。”
“那就好,”方驰吸吸鼻子,拿桌上碗筷,“这个拿下去吧。”
“别啊,”孙问渠拦下他,“会儿自己拿去洗,租房又不是住酒店。”
“哦。”方驰放下碗筷。
孙问渠在看小骨头没再说话,他站在屋里也不知道该说什,黄总在孙问渠枕头上团着,嗲兮兮地喵声。
方驰没有说话,看着手里陶片有些出神。
“行去看书吧。”孙问渠冲他挥挥手,拿起桌上碗筷。
“哦。”方驰回过神应声,转身拉开门快步走出去。
“顺拐。”孙问渠在后面说。
“啊?有吗?”方驰愣愣,低头看
“你戴就挺傻,”孙问渠笑着说,“戴就不傻,什人什范儿,你就是猴范儿。”
“……先……去看书。”方驰转身打算出去。
“哎送你东西呢,”孙问渠叫住他,“咱俩挺灵犀,送你这个也是挂脖子。”
灵犀俩字儿让方驰阵紧张:“那个不是挂脖子,它就是根……骨头。”
“至于,还要强调遍,”孙问渠眯缝下眼睛,从桌上拿过个东西递过来,“给,没灵感时候瞎做玩,你和亮子人个。”
方驰突然就有些尴尬。
这次见面,孙问渠和他都没再提那天晚上事,孙问渠是怎想他不知道,但他自己……是忘。
是忘。
这段时间忙着复习,这两天又着急孙问渠晴天霹雳般地突然消失……再见面居然是在爷爷家里,看到孙问渠那瞬间,他除松口气和莫名其妙几分开心,居然完全,没想起来他们之前有过那尴尬幕。
或者说是强行没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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