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算个重大发现,”孙问渠说,“以为你讨厌呢。”。
“……不讨厌,”方驰看看他脚,又扯过小子尾巴拽拽,“你……人挺好……不讨厌,就是有点儿神经。”
“怕不神经吓死你。”孙问渠说着在他拽着小子尾巴手上轻轻弹下。
少,还有熟人。”
“哦,”方驰觉得孙问渠这话说很合理,时间居然找不到质疑理由,“你屋那个巨型保险柜样东西,是干嘛用?”
“窑炉,”孙问渠扯扯袜子,“烧陶用。”
“……以为得是那种砖垒呢,这先进,”方驰说,“你就每天做花盆吗?再做两批奶奶估计得建议你挑镇上去卖。”
孙问渠看着他笑笑。
方驰被他笑得有些不自在,转开头。
“方小驰,”孙问渠往后靠在树干上,“你挺有意思。”
“哦。”方驰应声。
“你有没有觉得也挺有意思?”孙问渠又说。
“你挺神经,”方驰转回头看着他,孙问渠不说话,他犹豫会儿又点点头,“嗯,你是……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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