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有,”马亮想想又说,“孙嘉月找,找要你电,话。”
“给没?”孙问渠说。
“没啊,骂五,五分钟。”马亮说。
孙问渠乐:“给她打。”
跟马亮又扯几句就挂电话,孙问渠想想,给孙嘉月打个电话过去。
“谁,谁送土,啊,”马亮啧声,“去呼吸新鲜空,空气,顺便给你带,带点儿年货,谢,谢谢人家收,留你。”
“这是租房好,又不是白吃白住,”孙问渠转转笔,“来也成,不过年货弄点儿有意思,普通别拿,看人家里也不缺,堆屋子,你再拿多都没地儿放。”
“要不去拿,拿点儿走得,”马亮笑着说,停停又说,“那什,帮你打,听,你大姐夫没,没事儿。”
“本来也没事儿,这都能有事儿他也真是朵娇嫩小粉花,”孙问渠皱皱眉,提这事儿他就心情不好,“统共推他四下,就这四下还有两下没推着呢。”
“是,就下就够,够,直接推花盆,上,”马亮叹口气,“那脸磕,看就,就是挨揍。”
乡下院子门外墙上……
挺有意思,大概也只有孙问渠这种坚持不吃药神经病身上才会发生吧。
孙问渠靠在椅子里,腿架在床沿上,腿上依次摆放着黄总,笔记本和素描本。
手机在旁边响着,他坚持把最后几笔画利索才伸手拿过手机接电话:“亮子。”
“怎,怎样?”马亮在电话里问。
“你找抽啊!”孙嘉月
“他不来招惹,根本就想不起来有他这号人,”孙问渠拧着眉,“爸逼,孙遥见天儿数落,都能忍,顶两句犟两下就不去多想,那毕竟是爸姐,他什玩意儿还跟着高潮玩颜射呢,靠。”
“粗,粗俗,”马亮说,“等找耳,塞。”
“还说什不回家认错就滚蛋,”孙问渠迅速地在纸角画个被扇耳光小人儿,“他谁啊!”
“你大姐夫呗。”马亮回答。
“滚蛋。”孙问渠很不屑地说,他直没太想明白孙遥跟她老公到底有没有爱情,不过他俩是老爸左膀右臂,在维护老爸权威上有着惊人致,倒是很般配。
“什怎样。”孙问渠看着纸上画着个壶。
“全部。”马亮说。
“都挺好,”孙问渠笑笑,“准备跟你媳妇儿回家吧?”
“嗯,过,过两天,去你,你那儿,”马亮说,“初三,三,四吧。”
“干嘛?”孙问渠愣愣,“土还有,不用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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