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没法待,方驰很不爽地甩上门走出来。
下楼转圈儿也不知道该干嘛好,除他,似乎人人都没闲着,就连小子都已经吃碗剩菜美滋滋地趴在院子里晒着午后太阳睡觉。
他只得又上楼,经过孙问渠房间时候,他抬手敲敲门。
“进。”孙问渠在屋里说。
方驰推开门,探个脑袋进去,孙问渠还躺在床上保持着之前倒下去那个姿势没变。
“拿杯子吧?”方驰问。
“嗯,”孙问渠笑笑,接过杯子,“过来待会儿?”
“你是不是要睡觉啊?”方驰看他脸上有些疲惫。
“睡不着,”孙问渠进屋往床上倒,“是想躺会儿来着。”
“那你……躺吧,”方驰把杯子放到桌上,转身出去,“回屋看会儿书。”
。”方驰抓抓脑袋。
他平时不太玩这些,就过年时候跟着打几圈,般只管自己面前,基本不点炮就算是最高要求。
孙问渠打麻将倒是还挺厉害,算牌也算得明白,桌上都是平辈儿,估计他也没留着,几圈下来除方芸胡两次,剩下全是他。
“不打,”孙问渠把牌推,“累。”
“高手啊,”胡颖笑着说,“这是累还是不乐意跟们菜鸟玩啊。”
“你不介意话,”方驰说,“上你这边儿看书行?”
“是你不介意话。”孙问渠笑笑。
“……哦,”方驰去拎书包进屋,“不介意。”
孙问渠这屋书桌也是新买,原来屋
楼下还很热闹,方驰看看,继续喝酒聊天儿,打麻将聊天儿,包饺子聊天儿,屋子人。
过年真是让人愉快啊。
他推开自己屋门,可是被方辉睡过屋子真是让人不愉快啊。
被子没叠,胡乱地团在床上,被角还有个都搭到地上,两个枕头都不在原来位置,个扔在床角,个裹在被子里。
方驰阵窝火,再转身看到扔在桌上袜子时,他有种现在就下去把方辉拎上来把袜子塞他嘴里冲动。
“估计是跟咱们打没意思。”方芸叹口气,“还胡两把,你俩正宗散财童子啊。”
“反正每年都散,”方驰嘿嘿笑两声,“也不打,让妈来玩玩吧。”
“方辉你玩?”方芸回头拍拍正对着电视发愣方辉,“小驰不玩你可以上桌。”
孙问渠下牌桌之后就往楼上去,方驰犹豫下,看到他还放在桌上杯子,于是过去拿,跟着走上去。
刚上楼,就看孙问渠又从屋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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