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这条路爷爷挑是条好走,比较平缓,也早就被进山人踩得挺宽阔。
“不累,”孙问渠说,“还能再翻两座山。”
“说得好像你已经翻座山似,”爷爷笑起来,“这都还没到半山腰呢。”
“这路挺好走,”孙问渠笑着说,“不累人。”
“以后你跑步就上这条路来跑,可别再去扭脚那条路。”爷爷说。
“没事儿,”肖鸣说,“马上考试,再怎样也会先把高考这关过,你也样,不用琢磨事儿。”
肖鸣挤上公车之后,方驰在站台上愣挺长时间。
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最后他拿耳机扣上,开始顺着路往回跑。
他跑步习惯很好,就是比较认真,身体平衡,手臂摆动,腿跨度,脚落点,每个细节他都会注意做到位。
只有这样跑步才会尽兴,才会更体会到奔跑乐趣。
?”肖鸣看着他。
“起码说点儿软话,”方驰低头啃着栗子,“要不怎办?”
“跟妈吵得挺厉害,可能软成摊泥也没用,”肖鸣在公车站停下,靠着广告牌,“把自己路都堵。”
方驰没说话,肖鸣挺犟,他要这说,方驰差不多能想像出来这母子两人是怎吵。
“太冲动,”肖鸣垂着眼皮,“老觉得这事儿没什,知道就知道,不可改变也不是错误,有必要那大反应,还是太幼稚,父母有个算个万个里大概能有那几个能接受吧。”
“没去,不敢去。”孙问渠说。
“小驰从小山里长大,哪儿都钻,这些路啊石头啊他都走得利索,”爷爷边走边给他介绍,“你看那块石头没。”
“看到,”孙问渠顺着爷爷手指方向看过去,在山谷对面
才能更好地把所有不愉快事甩到身后。
眼前只有不断掠过风景和人,还有渐渐不再冰冷风和呼吸。
孙问渠今天跟爷爷块儿带着小子上山。
爷爷每隔阵子就会往山上走走,活动下,作为个在这里生活辈子人,他喜欢看看山里变化,也许几年十几年几十年才会有变化,外人眼里看不到那些变化。
“你累不累?”爷爷问他。
方驰不出声地听着。
“再来次肯定不那跟她顶,”肖鸣皱着眉,“跪地上让她打顿先出出气也好。”
方驰能从肖鸣语气里听出他无奈和无助。
“先去姨那儿,车来。”肖鸣拍拍他肩。
“你……”方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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