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驰就早上给他打个电话,说家里全是人,老老小小闹得他都快耳鸣,之后直到现在也没再联系他。
孙问渠啧声,他能想像方驰现在样子,心情不怎踏实,但又还是因为过年气氛而有些兴奋,帮着爷爷奶奶出出进进地忙活着,时不时跟胡颖贫几句,至于方辉,孙问渠感觉他可能没心情跟方辉呛。
当然,也有可能怒之下把方辉给捧顿。
有人在孙问渠卧室门上敲几下,孙问渠应声说没门锁之后,却没有人进来。
他犹豫下,起身开门,门外却没看到人。
“你有种当她面儿说去。”孙问渠乐。
“不,敢。”马亮说。
“不跟你扯,你哪天有空给电话,们聊聊。”孙问渠说。
“好。”
马亮今天带着媳妇儿跟他爸妈块儿去他姥姥姥爷家过年,大家子人很热闹,听着电话里欢声笑语,孙问渠想起在方驰家过年场景。
爸之间纠结磨掉最单纯想法。
孙问渠手指撑着额角,偏着头盯着桌上陶。
说起来,按他现在阅历和眼光,这几件东西,还确是有灵气。
虽然这想有点儿自夸,不过这确是他真实感觉,当年想法还真是有些让人意外。
他拿过手机,给马亮打个电话:“关于新系列,有点儿新想法。”
孙问渠叹口气,有些不情愿地下楼,楼下五人会谈变成六个人,老爸下来,正端坐在沙发上。
“以为你得开餐才下来呢,”孙遥说句,“你病好透没啊
也是热闹得很,笑闹吵打,乱七八糟折腾得人脑浆子疼,但很有过年感觉。
相比之下,孙问渠听听自己家动静,老爸在书房,老妈和大姐二姐两家人在楼下客厅聊天儿,安静得像是在进行什正式会谈。
保姆会儿就回家,已经在厨房里准备好简单凉菜,晚上饭店那边会把他家年夜饭送上门。
这年过,连点儿烟火味儿都没有。
高贵而冷清。
“什,什?”马亮那边正在剁饺子馅儿,哐哐,还有不少说说笑笑声音。
“过两天咱俩见个面再说吧,”孙问渠说,“你还记得以前做那几个小破玩意儿?”
“就是你给起,起个名儿叫,叫‘初’那组吗?”马亮问。
“亮子,你真不愧是兄弟,”孙问渠啧声,“都忘还有这个名儿。”
“能记,记得好多事儿,呢,”马亮笑着说,“还记得二,二姐军训裤,裤子绷,开线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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