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今天……”方驰想想又有些郁闷,靠在车座上叹口气,“今天爷爷让出来,他要……跟爸妈说事儿。”
“今天?你爷爷说?”孙问渠有些意外。
“爷爷定要他去说,好像是还想跟他们说说他们总不管事儿,”方驰轻轻啧声,“其实他们管不管都长这大,真不在乎,但爷爷坚持他去说,也不好跟他犟着,你说……这事儿这样行吗?”
“爷爷有他想法,”孙问渠轻声说,“这可能是他表达对你支持方式吧,毕竟你让他直接说他肯定说不出口,心里也不情愿不好受。”
“也许吧,”方驰拿出手机看看,手机今天天收不少信息,还
“该!让你懒,”方驰啧声,想想又叹口气,摸摸他脖子上挂着小骨头,“你也真够牛,你是怎想着把骨头叼给爷爷啊。”
“你家也没人出来,就小子出来呗,”孙问渠笑笑,“跟你说个事儿啊。”
“什事儿?”方驰问。
“晚上……”孙问渠拿过手机看看时间,“现在都快四点啊,那差不多,会儿晚饭跟家里人块儿吃吧。”
“哦,”方驰应声,过两秒才猛地在副驾座上蹦下,“你说什?”
医院吧?”
“嗯?”孙问渠看他眼。
“是他陪你去医院吧?”方驰拉起他手,“看这针眼儿,那只手也有吧?”
孙问渠笑:“说怎突然不搓手呢。”
“你怎回事儿啊?”方驰皱着眉,“算下时间,就是你去家以后第二天,你是不是着凉?”
“跟家里人块儿吃个饭,这两天人齐,大姐二姐两家都回来,”孙问渠拍拍他脸,“跟去溜圈示个威。”
“今天?”方驰还没有缓过劲来。
“嗯,”孙问渠看着他,想想又笑笑,“是没准备好?要不改个时间?”
“不,不,不用,”方驰马上说,偏开头皱着眉想会儿,“没事儿,就今天吧,把事儿都解决掉。”
“都?”孙问渠问。
“嗯,太娇气嘛,吹点儿风就发烧。”孙问渠说。
“你是不是吹很长时间风?”方驰很敏感地追问,“爷爷说你在河滩上等着,等多久?”
“十来分钟吧,”孙问渠想想,“也没多久,那天就是风太大。”
方驰拧着眉,把他两只手都拉过来看看手背:“你是不是没怎打过吊瓶啊,针眼儿都不会按?俩手都青成这样?”
“懒得总按着,按两分钟就没管。”孙问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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