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个整都转过去,”孙问渠说,“统共也没多少。”
“好,”方驰点点头,想想又笑,“应该去把钱都提出来,然后拿过去给他。”
“神经。”孙问渠笑着说。
“你说要真这干,他会说什?”方驰问。
“就这,这点儿还费,费劲取,出来,”孙问渠学着马亮口气,“换成毛,毛票多,多好,显多。”
这次回去,比起年前那次,方驰心情已经有很大不同。
紧张,害怕,不安,愧疚这些从他决定说出来那刻起就纠缠着他感受,在慢慢退去,不安还是有,愧疚也依然在,但更强烈感觉是坚定。
面对家人退让和担忧,他唯能做就是向他们证明。
证明他们退让和包容是值得。
“开车认真点儿。”孙问渠在副驾上说句。
桌上黄总和芝麻酱直勾勾眼神。
“这猫在你们这儿待遇也太高,都上桌子,这要不拦着会儿要上碗里掏,”方驰指指黄总,“黄皮酱,你都胖成四瓶酱还往人碗里瞅呢?”
黄总动没动,就跟没听见似,倒是旁边芝麻酱喵声。
“这只白猫没事儿?”孙问渠吃几个饺子之后放下筷子,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几下,两只猫同时转身挨到他手边,黄总还低头在他掌心里蹭着脑袋。
“嗯,拿回来就精神,带去医院检查说身体健康,打疫苗什,”胡媛媛说,“想吧,要不再捡几只,咱市里门店那边不是打算弄成咖啡陶,把猫都放过去。”
方驰冲着前面通乐。
今天路上车已经多起
“……挺认真啊,”方驰收回思绪,看他眼,“你不是在睡觉?”
“你晃两把,给晃醒,”孙问渠重新闭上眼睛,“眼神儿都放空……想什呢?”
“想以后事儿。”方驰嘿嘿笑两声。
“真能琢磨,”孙问渠打个呵欠,“方总管,申请下,下月要给亮子转账。”
“多少?”方驰问。
“黄总放门店太丑吧,”方驰揪揪黄总尾巴尖儿,黄总扭脸对着他手就是爪子,他啧声,“这脾气还能放店里让人撸毛呢?”
“就挠你,你是不是之前虐待它?”胡媛媛笑得不行。
“把它捡回来时候它都快死,伺候星期才缓过来,”方驰又揪下它尾巴,“结果见孙问渠立马就变节,丑太监。”
黄总转身往他手上扑,对着他胳膊使出套无影掌。
“哎!”方驰站起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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