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下垃圾桶捡到。”夏熔刚才为全方位地检视自己,坐在地板上、两腿摊开,苏池走过来时候,他还在低头扒拉自己肚子上毛毛。这会儿回过神来,赶紧羞涩地把两条腿并拢,爬起来,回想道,“……那时候刚出道,还住公司宿舍,买饭回去时候,看到有只猫,脑袋血糊糊地躺在垃圾桶旁边。看它还有气,而且再不会儿就要下雨,就偷偷捡回去。”
苏池大概是感觉这弯腰听他说话太累,把夏熔抱起来,面往床边走,面轻轻说道:“……确实像你会干出来事。”
“你这是夸呢还是损呢?”夏熔忍不住吐槽句,不过这不影响他继续回忆,“那阵子赶演出嘛,所以唱歌练舞强度特别大,房间里也不缺绷带药水什,给它洗洗,包扎完之后,发现它还挺好看,就是耳朵被撕掉块,出不少血。感觉真挺严重,要是没救它,它再被大雨浇,估计就活不下来。”
苏池抱着他坐到床上,夏熔乖乖坐在他怀里,沉浸于回忆之中,时没有要挣脱意思:“它也挺顽强,那会儿不知道该买什猫粮,要瞒着个公司室友,给它弄东西也不方便。结果吃什、它抢着跟吃什,好得可快。还给它起个名字叫玻璃。后来程喻也养猫,他跟说,那个养法对猫不好,小猫肠胃都特别脆弱,不小心就会养死,这才知道。可捡这只就不样——”
说到得意处,他高兴地用爪子拍苏池胳膊:“喂什玻璃就跟着吃什,越养越活蹦乱跳、油光水滑,还可能吃,那阵子买饭都买双份,室友都以为在,bao饮,bao食!唉可惜……等它伤口好,马上就跑。记得那天演出,走之前把门窗什都关好,结果回宿舍玻璃就不见,就在门口给留条、不知道从哪扒拉来小鱼干。”
想到离别,夏熔恹恹叹口气,苏池伸手来回捏着他爪子,问道:“这说,你大约是在四五年以前捡到玻璃?而且救它命?”
“嗯……好像是。”
“那不对啊。你捡到它都是四五年之前,它现在怎也是只大猫,就算跟你交换,齿龄也应该有增长才对。”苏池又扒着夏熔嘴巴看看,“看你下颚门牙磨损程度,不会超过两岁。这几年,你还有没有捡到过跟玻璃长得像其他猫?”
“没有。”夏熔摇摇脑袋,“就捡过这只,而且这只隔得时间太长、总共相处也没几天,要不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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