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梦到……”纪明越边回忆,边又说许多他想得起来、和公司有关事,上到国家政策调整,下到市z.府改变城市布局。纪宏看着他目光,也渐渐变得深信不疑:这详细、丰富变化细节,现在身为个高中生纪明越是不可能编得出来,他没有那个想象力,更没有那个眼界。
纪明越絮絮说很久,本来他是站着,后来嫌腿酸,干脆就在书房羊毛地毯上坐下来,伏在纪宏膝头继续说。
父子谈话持续到很晚,纪宏抚着纪明越肩膀叹息:“……明越,爸爸相信你。只不过,这个投资方案是公司股东致通过,公司不是言堂,不能靠你‘梦’来说服他们放弃,还需要时间。”
“知道。”纪明越理解地点点头,“最重要是您态度。觉得咱们可以尽早联系警方,引起他们关注,也让凶手早点落网……”
“明越。”纪宏认真听半晌,忽然叫他名字。
从楼梯上摔下去,进医院躺半个多月才能起来身。
当时纪明越已经出国读语言学校,纪宏为不让他担心,直没把公司事和他透露半句,以至于他在学校里突然接到从医院打来电话时,毫无防备,脑子轰然,感觉天都塌。
最终纪宏没有落下残疾,身体却也不如从前,他五十出头就将公司交给别人打理,自己边环球旅行、边休养身体,尽管他自己也说是“因祸得福”,因此而放下俗事、身心开阔,这样结果不能说不好。
——但从纪明越角度,他却更希望憾事从未发生过。
为此,他还特地上网查几本讲风水书,故意把人工岛地形描述得神神叨叨——什“掎角之势”“南北合抱”,很容易诱使人联想到玄学方面问题。
“嗯?”纪明越在他膝上偏偏脑袋。
果然,纪宏肃容追问道:“梦到?什时候、怎梦到?”
“……梦见很多事情,都是断断续续。”纪明越咽口口水,说道,“它好像能预知将来事。比如梦到会和林风做同桌,结果老师就真给们调到起。还梦到这块地开发之后样子,它会发生很不好事……会让公司损失惨重。”
重生事,他怕纪宏觉得太离谱不相信,不肯取消投资计划,于是决定用种更虚无缥缈说法——梦,来解释。
果然,对于看重风水运势生意人来说,反而是这种方式更容易让他们接受。
纪宏看着他,目光里已然信半:“你还梦见什?跟爸爸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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