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
还来打工啊？”纪明越小声嘀咕，“……平白给人吃豆腐。”
“你后半句说什？”
“……你先回答
前半句！”
见林风还盯着自己看，纪明越想他大概是刚喝
红酒
缘
纪明越懵懵地点点头，看林风也冲他
颔首，很快又回后厨去。
隔会儿，林风走过来，把纪明越刚点甜品送上来，彬彬有礼道：“您枫糖蛋糕和焦糖布丁。”
纪明越抬起头看他眼，这会儿他也猜到林风为什要笑：“你是不是早看到？”
“嗯。”林风干脆在他对面坐下来，“直在等你什时候忍不住。”
“你……”纪明越原本还想吐槽他，看到他坐下来，倒是微微怔下，“你不是还没下班吗？”
……
回头看，那浓眉大眼侍应生还站在他旁边，面露迷茫，也不知道点单点得好好，这年轻客人怎就忽然气势汹汹地站起来。纪明越顿时有点尴尬，重新坐下，咳声道：“咳……以为看见熟人，认错。就要这些，不要别。”
“好。”侍应生收菜单，抬头，又是微微顿。
纪明越忽然有种不好预感。
他顺着侍应生视线回头看去，林风就站在与他们相隔不远处，冰雪样视线直直扫过来。刚好四目相对。
林风说：“过来之前就跟经理说，算早退。”
“……”纪明越明明是来兴师问罪，这会儿戳着蛋糕，却有些愧疚，“又耽误你上班，抱歉。”
“没事。”林风相当平和地摇摇头，甚至又笑下，“你在身上装监控吗，到哪儿你都能找到？”
“没有，是别人看到告诉。”纪明越连忙摆手，看着坐在对面林风，犹豫下才问道，“你、你为什又要打工，你现在……钱不够用吗？”
“够用。”林风坦白道，“起码暂时是够用，你给补课费很丰厚。”
……被发现。
纪明越有点心虚，他还记得上次他去医院找林风，林风看到他就皱眉头。他觉得林风应该是不喜欢在众人面前、被别人看见他狼狈面，这也是他这次冷静下来之后，决定等林风下班再和他“谈谈”原因。
林风这回远远看着他，果然也是要皱眉头，副拿他没办法样子，然后……然后轻轻笑？
纪明越怀疑自己是眼花，睁圆眼再看林风，发现林风唇角居然还是微微上扬，虽然弧度没有刚才那明显，但也依然是带着笑。
他还给纪明越比个口型，说：“你再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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