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个陌生号码,徐渭边解裤子边接电话,“喂?”
“你是徐渭?”
“是。”感冒发烧,徐渭又捂着被子睡觉,出身汗,衣服全黏在身上。“你是谁?有什事?”
“是世纪传媒经纪人。”男人声音落过来,说道,“昨天在白日梦看过你演出,很精彩,你想走上更大舞台?”
徐渭本能反应,这是骗子吧?
“嗯,知道。”徐渭看时间也不早,他困睁不开眼,感冒药劲儿真大,“会儿看护来送饭,你想吃什跟她说。”
“啊?还请看护,得很多钱。”
“那边晚上唱歌白天开车很累,没时间过来照顾你。赚钱比看护高多,请看护是最合理安排。”徐渭强打起精神解释着,“两边跑真很累。”
陈玲松开徐渭手,“嗯,那你回家吧,妈妈能理解。”
徐渭揉揉眼,起身在陈玲额头上亲下,说道,“明天过来看你,养伤什都不要想。”
你躺着吧。”
陈玲还想说话,看到徐渭脸就把话咽回去。
她心里多难受都不能表现出来,她儿子已经很辛苦。
“要不你上床躺会儿?”
“回家。”
他抿抿嘴唇,拿下手机挂断。
徐渭踢掉裤子只穿底裤直奔洗手间,热水器又鬼使神差好,徐渭冲个热水澡赤身出来找衣服,电话再次响起来。
徐渭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是周斯易,顿时绷紧皮,咳嗽声才接通电话,“易哥。”
“退烧?”
“退
徐渭很瘦,大高个子穿着以前衬衣竟显得空荡荡,他瘦太多,走到门口时候顿下。拉开门彻底走出去,陈玲捂着嘴哭出声。
她孩子太可怜。
徐渭坐公交车还坐过站,他睡迷迷糊糊,下车后又倒车到家。电梯里有人问话,徐渭都没回答,他困要疯。
回到家倒头就睡。
徐渭是被电话吵醒,他迷蒙几秒才反应过来身在何处,徐渭从裤子里摸出手机。动作间已经出身黏腻汗,潮湿,让他喘不过气。
徐渭捏捏后颈,陈玲把抓住徐渭手,徐渭手背上片青色,“这是怎?”
“早上输液搞。”徐渭没说自己贸然拔针,说道,“没压好血管。”
“毛里毛糙。”陈玲握住徐渭手,强忍着不让泪落下来,“那你赶快回家休息,你吃饭?”
“路上吃。”
“吃点好。”陈玲恨自己当初没拦住丈夫,陈玲也恨自己现在残疾人躺在床上让刚成年儿子奔波,“别亏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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