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易挥手让司机离开,拐杖敲在青石板路上发出清脆声响,徐渭看周斯易走踉跄。生怕他摔倒,抓住周斯易肩膀,“背你。”
周斯易看着徐渭额头上汗,路灯下双眼里有着急躁,心情忽然就好。“自己走。”
“周斯易!”徐渭吼他,直起身指着周斯易,“你敢摔到腿,就不要你!”
“很自信啊。”周斯易依靠着拐杖,单手插兜闲闲看着徐渭,“你不是怕把你甩?怎还敢这自信?”
徐渭想把他另条腿打断,喉结滚动。
“用司机送你过去?”
“不用,朋友住不远,你们早点睡。”徐渭声音柔软,眼里都快渗出血,他情绪达到个临界点。换鞋走出门,冷风扑面而来。徐渭穿上牛仔外套,飞奔出门。
路上电话响起来,徐渭没接。
他坐上出租车报下地址,手肘压在车窗上,抬手抵着下巴。他焦躁不安,心里乱七八糟。他想按着周斯易揍顿,又因为周斯易那句爱你,他手指微微颤抖。徐渭咬着指关节,周斯易说是真?
徐渭抬手盖住脸,深深吸气,心跳飞快,他现在情绪是疯狂。
说,“做事很恶心,不想让你碰。除爱你,现在什都不能跟你说。”
徐渭喘出气,“违法?”
“……不会进去。”
“周斯易!”
“不用陈明全这条线。”
“嗯?不说话?”
徐渭抿抿嘴唇,心里
车到酒店前,徐渭付钱推开车门下去,快步往里面走。迎面辆黑色奔驰开出去,刺眼车灯,徐渭抬手遮住眼,车擦身——戛然而止。
车门打开,徐渭转头就对上周斯易眼,徐渭怔,复杂情绪交织,他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周斯易单腿从车里出来,拐杖没撑稳,周斯易脚下滑。徐渭往前步,把抱住周斯易,随即人就被狠狠抱住,徐渭被勒胸口疼,脑袋撞到周斯易下巴上。
“周斯易?”
徐渭抱就松开,面上又恢复淡漠冷静。用拐杖撑着,艰难往前走。这里人多,被人看到对徐渭前途不利。
“你坐车。”徐渭扶住周斯易手,说道,“你坐车,听到?从这里走到住处要很久。”
徐渭揉揉眼睛,挂断电话,他拿件牛仔外套大步往外面走,在客厅撞到陈明全。
“出去啊?”
徐渭停住脚步,努力让自己情绪达到个平和状态,乖巧道,“出去见个朋友,可能要晚点回来。”
“注意安全。”
“谢谢叔叔。”徐渭说,“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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