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烟只剩下熄灭
烟头，徐渭抽纸擦手，扔进垃圾桶。继续开
“有时间
？”
“有，您有事？”
“有个人想跟你见面谈谈合作。”
“什时间？”
“下周二晚上可以？”
“你把钢琴带走，
什都不要。”徐渭说，“给半年时间，如果半年后，还是这想，以后你走你阳关道。”
“徐——”
“你先别说话，你也不用再作践自己，你知道会心疼。但你这逼，你不觉得残忍？你但凡有点心，就不应该再这做。”徐渭直视周斯易，“易哥，你会逼死。”
年时间，有多重呢？
其实拧干那些水分，也没多重。
徐渭抿
抿嘴唇，周斯易得寸进尺，他只要心软点，周斯易立刻就顺杆爬。
“你知道心结。”
“知道。”
“带上你钢琴走人。”
周斯易不撒手，徐渭又踢他脚，周斯易捧住徐渭脸亲下去。徐渭闭上眼，半晌后屈起膝盖顶在周斯易肚子上。周斯易退步，松开徐渭。
“好。”
徐渭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到边回到自己房间继续写歌，他现在需要很多钱。周日元旦，徐渭把票给母亲，埋头写歌，他要赚钱。
他现在手断，也没人找他演出，反倒可以心无旁骛创作。写到十点，徐渭靠在椅子上点支烟静静看着天花板。
他情绪忽然就上来，那种疯狂撕咬着情绪。徐渭咬着烟，闭上眼，把手落下去。
在迸发那刻，他还是想周斯易，这尼玛贱。
徐渭梦醒，他就是个普通为生活拼命人。
“把你钢琴带走。”
周斯易没带钢琴，自己走。
徐渭烦半死，还得找人来取钢琴，周斯易这个欠揍东西。
还没联系到搬钢琴人，吉米打电话过来，对于吉米电话，徐渭有些不解，但还是接通，“你好。”
徐渭擦擦嘴唇，单手插兜，松松散散靠在餐桌上，“爱你时候，想把切都给你，包括命。你要让当饵，你说声，心甘情愿为你付出生命。”
“爱你，疯似爱你，什都没有，只有颗心。小心翼翼捧到你面前，对于你来说，这是部分，但对，这是全部。”
“周斯易……”徐渭有些说不下去，因为太爱，所以无力。
他尽自己全部能力去爱周斯易，他确实什都没有，但他把自己有都给周斯易。他按照周斯易希望路往前走，希望有天能站到周斯易身边。
现在徐渭也不想要，站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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